溫淼淼剛跟溫蕊說過,傅成銘過的還不錯,回來就成了這樣。
去醫院的路上,心裡一直忐忑不安,傅成銘這樣的人,惡有惡報,她不同情。
她同情,如果傅成銘出事,這個家庭毀了大半,文儀如果心情不好,她也彆想有什麼好日子過。
溫淼淼來醫院的時候,傅成銘還在重症搶救室,門口圍滿了人。
醫院的急診醫生,包括權威專家,都在裡麵。
文儀麵如死灰的坐在長椅上,麵如死灰,一言不發。
傅衍衡見到匆匆趕來的溫淼淼,招了招手。
溫淼淼朝他的方向走過去。
“抱歉,事發突然,沒去接你。”
傅衍衡現在還說這個,跟傅成銘出事比起來,這都不算什麼。
“怎麼樣了?”溫淼淼詢問,沒有多少傷感的關切詢問。
傅衍衡看了看母親,沒有當著她的麵說什麼,“陪我去買點水。”
溫淼淼懂傅衍衡的意思,跟著他去找自動販賣機。
傅衍衡掃碼不靈通,溫淼淼主動掏出手機,替他弄這些。
“人怎麼樣了,你還沒回答。”她側頭問。
傅衍衡彎腰拿水,“情況不太樂觀,醫生說是失血過多,脾臟出血,現在隻是在拖延時間,該用的搶救手段,都用上了。”
溫淼淼睜大了眼睛,這要比她想的,還要嚴重的多。
“還有救活的希望嗎?”
溫淼淼問的直接。
傅衍衡眸色暗了暗,搖頭,“沒什麼希望了,出血嚴重。”
這是傅衍衡最不願意見到的,生離死彆,他經曆了不少。
到底傅成銘還是跟他一起長大的手足兄弟,他還年輕,怎麼會想到,這樣的方式離開,讓人唏噓。
活著的人,是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