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親家母來了,在樓上。”文怡沉著臉說。
傅衍衡稍愣,“我上樓去看看。”
文怡,“真不知道,她這個人怎麼會這樣,這麼沒素質,跟我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。”
傅衍衡能想象的到,周美蘭這個嘴,安慰人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也變味了。
“這麼久了,您還不習慣嗎,她也是好心,您彆那麼敏感多想。”
文怡,“怪不得彆人說養兒子沒用,你就向著他們家吧,替他們說話,我發現了,隻要跟你老婆有關的,你就無條件的偏袒。”
文怡不能對周美蘭生氣動怒,把剛才聽到那些紮刀子的話的怨氣,都發泄在傅衍衡的身上。
傅衍衡低笑,“您是我母親,我肯定也是會站在你這邊的啊。”
他拍了拍文怡的肩,“我先去看看她們,您必須上去休息,不能這麼熬著,他的喪禮我弄好了,葬禮在後天,參加葬禮的名單,也已經列出來了。”
文怡唇瓣哆嗦,“不是都已經下葬了,怎麼還要葬禮。”
傅衍衡眼神染痛,心疼母親憂傷過度,神誌不清。
哀思過度到情緒混亂。
傅成銘什麼時候下葬了。
“還沒下葬,是您的意思,幫他找個風水寶地,把他母親的墳也一起遷址,地方已經找好了,山明水秀,風水也很好。”
文怡雙手合十,默念阿彌陀佛。
她不願,用這種方式,看這母子倆團聚。
傅成銘的生母鐘雯,在病榻上,握著她的手,眼淚流過,哽咽的說,“我放心不下我的孩子,文怡我要是走了,他爸爸肯定還會再娶,我知道,你一直喜歡他,當初我想把懷成讓給你,我看不得你,不幸福,可是你拒絕我,我家族聯姻被迫跟他在一起,文怡我對不起你,你能不能幫我照顧好兒子?”
文怡熱淚從眼中滑落,往事的記憶,排山倒海的襲來。
“我年齡大了,沒什麼精力了,這些你安排,我也放心。”
傅衍衡承諾,“您放心,不會委屈到他,傅成銘在天有靈,最不會怪罪的就是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