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裡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,這些人都是生前跟傅成銘吃吃喝的狐朋狗友,心裡對傅成銘怨聲載道,又不敢得罪。
現在傅成銘死了,又有幾個會為他傷心難過的,甚至應該有很多人,都盼著有這一天。
傅衍衡笑了搖了搖頭,“罷了,不來就不來,如果他實在氣不過,以後自己晚上找他們去。”
傅衍衡不清楚,傅成銘會掉落地獄幾層,他生前做過那麼多的錯事,壞事,死後又怎麼能安穩。
身上的孽債太多,還不清。
張森,“要不要通知溫小姐,不知道二少奶奶有沒有跟溫小姐說過這件事。”
傅衍衡疑惑不解的看著張森,“告訴她有什麼用?你是覺得對她來說是喜訊還是噩耗。”
張森不懂,他是想畢竟夫妻一場。
傅衍衡拍了拍張森的肩膀,“溫蕊怕是不知道該怎麼高興,等以後跟阿福拿監護權,她怎麼都是賺的,有傅成銘在,她基本上占不到什麼便宜。”
傅衍衡對於這些,並不在意,他是個利益至上的人沒錯。
有些錢,他是不會碰的,該屬於誰就是誰。
哪怕溫蕊最後靠著這信托基金養活自己,占為己有,隻要不虧欠孩子,他也不能說什麼。
周美蘭被留下來吃飯,文怡不願意下去,她心裡嫌煩。
周美蘭有些不高興的跟溫淼淼小聲抱怨,“你這個婆婆真難伺候,你在傅家日子也難過,以後你想辦法搬出去,日子過的也舒坦。”
溫淼淼覺得文怡也是刀子嘴豆腐心,她除了比較敏感,對她也沒什麼。
“您彆說了,這時候她肯定心情不好,幾天都沒怎麼吃東西,不下樓不是為了針對你。”
周美蘭不在乎,不見就不見了。又不能怎麼樣,以後還是少接觸的好,她跟這種豪門太太,相處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