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乾嘛?”白傾的聲音軟綿綿的。
“不好看。”墨梟冷冷道。
“不好看就不好看,散著頭發等下吃東西不方便。”白傾伸手:“發圈還我。”
“不給。”墨梟把手裡的發圈舉高。
白傾踮起腳去搶。
她身高一米六八,然而在一米九的墨梟麵前,還是一個“矮子”。
她踮起腳都夠不好。
然而她整個身子都貼著墨梟氣場溫熱的身體,一隻軟綿綿的小手抵在男人的胸口,用力的去夠。
她並沒有意識到什麼。
從結婚那天開始,墨梟就沒有對她的身體出現過任何的排斥。
結婚就是夫妻。
夫妻該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。
因此白傾也習慣了和墨梟親密。
墨梟忽然摟住她細軟的腰肢,低下頭在她耳邊吹起:“你可真是夠倔的,夠不到還夠?怎麼不像以前那樣求我?”
以前白傾都會奶聲奶氣的求他。
她會說,“阿墨,把發圈還給我,我聽你的話。”
可是現在,白傾就是不肯說。
這種反抗,墨梟不喜歡。
白傾推開他,澄澈的雙眸繚繞著淡淡的霧氣:“因為你和我回不到以前了。”
墨梟微怔。
白傾伸手:“把發圈還給我。”
明明是他想的那句話,可是她的眼神,她的語氣卻和以前不一樣了。
“不給!”墨梟俊美斯文的臉一沉,他走到窗戶前,把發圈扔下去。
“你!”白傾咬著細細的白牙。
墨梟攜帶著一身的戾氣,走出了房間。
白傾無語。
她和墨梟並不是經常回來住。
所以這邊,她的日用品很少,都是在公寓那邊。
那是她留在這裡的唯一的發圈。
墨梟真的是有大病!
沒有辦法,白傾隻能散著頭發下樓去了。
“傾傾,快來。”沈晚招手。
白傾走過去。
“弟妹。”林陌溫柔的看著白傾。
白傾甜甜的笑著:“表哥。”
墨梟黑著臉。
林陌勾唇,神情有些悵然。
白傾的位子在墨梟和沈晚之間。
她坐下來。
沈晚立刻給白傾挑了一隻大的,“你腸胃不好,隻許吃一個。”
“謝謝媽。”白傾道謝。
幸好隻吃一個。
不過這個味道,白傾真的是要吐了。
可是為了不被看出端倪,她忍著。
她伸手去剝的時候,大閘蟹卻被墨梟拿走了。
白傾的目光追隨著大閘蟹,咽著口水。
雖然味道她聞著不好,可是不代表她不能吃啊。
一隻還是可以的。
“吃菜,彆忘了醫生的叮囑。”墨梟嚴厲的像個父親。
白傾鼓著腮,拿起了筷子。
林陌看著白傾的目光,越發的深邃而複雜。
吃完飯以後,墨梟和林陌就上樓去書房談事情了。
白傾來到院子裡。
墨家養了一直大薩摩,叫白雪。
白雪和她的關係很好。
她每次來墨家老宅這邊,都陪著它玩兒,也會說說話。
“白雪,以後我可能不能經常來看你了,你會不會想我呀?”白傾抱著白雪。
“為什麼不能經常來看它了?”林陌嗓音低沉:“你和墨梟出了什麼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