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漢渾身是傷,鼻青臉腫的。
“你對那個女人做了什麼?”墨梟撩起眼皮,冷酷冰冷。
醉漢酒醒了,知道麵前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,解釋道:“我什麼都沒有做。”
“把他的手剁下來。”墨梟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其中一個保鏢拿出了匕首。
醉漢見是來真的,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墨梟麵前,求饒:“求求你,不要剁我的手,我什麼都告訴你。”
“說。”墨梟眸光陰鷙。
“我就是剛離婚,心情不好多喝了一些酒,然後看到路邊站著一個那麼漂亮的女人,就動了色心,可我真的沒有對她做什麼,我把她拖進後巷,然後有個男人救了她,把她帶走了。”醉漢解釋著。
“你那隻手碰她了?”墨梟冷漠的問。
醉漢不敢回答。
“既然不敢回答,把他的兩隻手都廢了。”墨梟優越的下頜線緊繃著,斯文冷酷。
“不不,是這隻手!”醉漢舉起自己的左手。
墨梟抽著煙,“居然敢撒謊,你兩隻手都碰了,剁掉。”
醉漢差點嚇得昏過去。
他早就決定了,為什麼還問他?
“啊!”就在醉漢走神的時候,保鏢手起刀落,剁掉了他一隻手。
他鬼哭狼嚎的。
另外一個保鏢把他的嘴捂住。
接著,他另外的一隻手也被剁掉。
“把這種垃圾扔到沒人的地方去。”墨梟冷厲。
“是!”
兩名保鏢拖著醉漢就走了。
然後有其他保鏢收拾現場。
“去調取後巷的監控,看看白傾是被誰救走了。”墨梟冷然。
趙騰準備打電話,卻沒有想到有一個手機號碼打進來。
“喂?”趙騰開口:“你是誰?”
“請問你是白傾的家人嗎?”鬱君清冷的問。
“白傾在你手裡嗎?”趙騰蹙眉。
墨梟眯起眼睛,把手機搶過去:“白傾呢?”
鬱君一怔:“你是白傾的什麼人?”
墨梟沉然:“我是她哥哥。”
“白傾的家人都死了,她沒有親人。”鬱君不相信:“你到底是誰?”
“你是怎麼查到趙騰的?”墨梟不快。
為什麼電話會打到趙騰的手機上?
明明他才是和白傾關係最親密的人!
“我是從白傾最近幾年填寫的緊急聯係人上查到的。”鬱君沉然:“所以你能把電話還給趙騰先生嗎?”
緊急聯係人不是他,是趙騰?
墨梟心裡非常的不舒服。
他把手機還給趙騰,冷冷道:“問她白傾的下落。”
“是。”趙騰拿著手機,問鬱君白傾人在何處。
“她現在很安全,不過我還要再找她確認一下,才能把她的下落告訴你,我會再聯係你的。”說完,鬱君掛了電話。
趙騰訕然,他幽幽的看著墨梟:“墨總,對方說要找少夫人核對一下,才能告訴我們少夫人的下落。”
“查這個打電話的人。”墨梟語氣冰冷:“太陽出來前,我要知道他的資料。”
“是。”趙騰立刻派人去調查。
墨梟抽著煙,心裡卻依舊不舒服。
白傾找到了,可他不知道白傾現在是什麼情況。
如果她沒有事,為什麼不主動聯係他?
出了這麼大的事情,她不是應該先找他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