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說不呢?”墨梟冷冷道。
“為什麼?”白傾嗓音很清冷:“離婚了,你就能娶雲七七了。”
墨梟沒有說話。
“還是你還在打我骨髓的主意?”白傾嬌軟的嗓音沒有溫度:“墨梟,死了這條心吧,我的骨髓不會給雲七七的。”
墨梟冷冰冰的開著車:“所以沒商量?”
“沒有。”白傾搖搖頭,態度很堅決。
給雲七七捐骨髓,那她的寶寶怎麼辦?
她的寶寶為什麼要成為他們愛情的祭品。
墨梟踩了一腳油門,加速。
白傾緊緊地抓著車上的扶手,臉色蒼白。
到了墨家以後。
白傾下了車,就蹲在花壇邊嘔吐起來。
白白淨淨的小臉一點血色都沒有。
墨梟後悔自己剛才開的那麼快了。
“沒事吧?”墨梟去扶她。
“滾開!”白傾眼淚都掉下來了。
她本就軟糯,一委屈就更可憐了。
“這是怎麼了?”阿姨從彆墅裡走出來:“少奶奶你沒事吧?”
“蔡姨,我沒事。”白傾要站起來,卻有些腿軟。
蔡姨扶著她。
白傾身體不是很好,整個墨家除了墨梟都知道。
這麼嬌滴滴的小姑娘,難受也不說,才更讓人心疼。
她沒有父母,雖然是墨家少奶奶,可是因為墨梟不喜歡她,讓她對這個家沒有歸屬感。
隻把自己當客人。
墨梟走過來,把白傾打橫抱起來,就往彆墅裡走。
“去開門。”墨梟對蔡姨道。
蔡姨立刻跑去開門。
墨梟抱著白傾上樓,來到房間。
卻發現白傾已經哭成了淚人兒。
這種懷孕時候的孕吐真的太難受了。
她還要受這種委屈。
所以她的小手揪著男人白色的襯衣,哭得稀裡嘩啦。
在樓下,她怕墨老夫人聽見,一直忍著。
到了房間,才哭起來。
墨梟抱著她坐到床上,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,像抱小孩子一樣的抱著她。
“彆哭了,本來皮膚就薄,一哭皮膚就洇了。”墨梟抬起冰冷粗糲的手指幫她擦著眼淚。
他從來沒有講過她哭得這麼凶。
“墨梟,你憑什麼欺負我,你憑什麼威脅我。”白傾哭得無比傷心,委屈:“你喜歡的女人是你的心頭寶,難道我就不是彆人的心頭寶了嗎?”
“你是誰的心頭寶?”墨梟冷冷的問。
難道有人告訴她,她是某人的心頭寶?
“奶奶的,婆婆的,安阿姨的,所有人的,就不是你的。”白傾哭得一抽一抽的:“如果我爸媽還活著,看到你這麼欺負我,他們會找你拚命的!”
墨梟注視著她。
“就因為我沒有親人,沒有人能替我教訓你,你就這麼欺負我,墨梟你太過分了。”白傾嗚嗚的哭著,情緒很崩潰。
她忍了好幾天了。
墨梟歎氣,抱著她,一隻手在她後背上輕輕的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