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傾睡得不是很沉。
她感覺身邊有異常凜冽的氣息,一下子就醒了。
然後就看到了墨梟站在床邊。
她緊張的看著他。
他居然真的回來了。
墨梟冷然,居高臨下的看著慌張的她:“你懷孕了?”
“沒有。”白傾咬著唇瓣:“誰告訴你我懷孕了,難道化驗單能是假的?”
“那你看的是什麼東西?”墨梟指著平板電腦。
白傾抿抿唇:“我答應明天幫鬱琪去一家慈善機構做義工,那家慈善機構專門幫助有自閉症的孩子,所以我提前了解一下,難道也不可以?”
原來如此。
墨梟信了。
“明天幾點去?”墨梟淡漠的問。
“十點鐘到那裡就可以。”白傾回答。
她暗暗地鬆了一口氣。
差一點,她懷孕的事情就瞞不住了。
“你真的沒有懷孕?”墨梟又問了一遍。
“沒有。”白傾無語:“哪次我沒有乖乖吃藥?”
“兩個月前,我們去溫泉那次。”墨梟記得很清楚。
那次確實沒有。
白傾是臨時決定去的。
墨梟也不知道她會去那個地方。
白傾也不知道墨梟在那邊視察。
然後兩人遇上了。
墨梟看著穿著浴袍,小臉泡得陀紅嬌媚的女人,就把她帶到房間生吞活剝了。
事發突然。
墨梟沒來得及準備小雨傘。
當然平日裡他很少用。
都是讓白傾吃藥的。
事後,他叮囑了白傾一定要吃藥,然後就去工作了。
白傾當時累得不行,就沒有著急。
想著是在自己的安全期應該不用擔心。
然而就給忘了。
後來幾次,墨梟都有準備小雨傘。
她也沒有吃藥。
沒有想到那顆種子,就生根發芽了。
“那次我有吃,隻是你沒看見,我買了緊急避孕藥。”白傾幽幽的解釋著:“你不信,我吃給你看!”
說著,白傾從抽屜裡拿出一盒避孕藥。
她打開,倒出一顆,準備放進嘴裡。
墨梟抓住她的手,冰冷道:“行了,不用證明,你身體最近不舒服,這種藥少吃。”
白傾抿抿唇:“說不定我以後的男人都不會讓我受這份苦,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,爽是你的事情,難受的都是我。”
墨梟黑著臉。
他少用小雨傘了嗎?
不過這種藥,白傾確實也沒有少吃。
“不吃藥不戴小雨傘,還怎麼避孕,難道你想像母豬一樣,一直生?”墨梟諷刺。
白傾無語:“那個男人如果真心愛我,肯定會去絕育的。”
“沒有男人那麼蠢的。”墨梟涼薄道:“你可真是異想天開。”
“你不是那種好男人,自然覺得那種男人不存在的。”白傾粉白的小臉氣呼呼的:“你等著,我將來絕對給你找一個,讓你見識見識,什麼是好男人。”
“白傾,那種男人我說沒有就是沒有。”墨梟和她爭執起來。
她一口一個彆的男人。
還拿那種男人和他比較。
他哪裡不好了?
給她錢花,不管是生活還是床上都把她“照顧”的舒舒服服的。
她怎麼還有這麼多的要求?
白傾氣惱:“就有,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的男人多如牛毛,天底下就你一個壞男人,還讓我給碰上了。”
“這說明我們有緣分。”墨梟睨著她。
“不,說明我倒黴,我眼瞎!”白傾自嘲起來。
當初她色迷心竅,喜歡了他十年。
墨梟冷哼。
白傾意識到不妙。
自己最近的脾氣真的是越來越不受控製了。
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不過她查資料,資料上說懷孕會導致激素分泌不平衡,情緒起伏較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