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為,她的第六感都非常的準。
上次墨老夫人忽然中風,她也有這種預感。
但是最近她又給墨老夫人號脈,她脈象平穩,不像是有事的樣子。
家裡其他人的身體也都很好。
如果不是家人難道是朋友嗎?
說到朋友,白傾就想到了鬱君。
鬱琪說鬱君脫離危險了。
可是她覺得鬱君一天沒有醒過來就不算好。
她穿上外套,離開家門,開車去醫院。
此時醫院裡十分的安靜。
白傾擰著眉朝鬱君的病房走去。
倏然一個人影從鬱君的病房裡出來。
白傾一愣。
男人也是一臉的驚慌。
“你不是醫生!你是什麼人?!”白傾怒視著男人。
男人沒有想到被白傾堵住,他轉身就跑。
“站住!”白傾喊道。
男人頭也不回的就跑。
白傾抄起一旁的垃圾桶扔過去。
砸中了男人的後背。
“啊!”男人慘叫了一聲。
撲倒在地上。
白傾上前,她將一根銀針對準了男人的眼球:“說,誰讓你來的?!”
男人沒有想到白傾的身上帶著如此恐怖的東西,一時之間不敢亂動。
他緊咬著牙關,盯著白傾手裡的銀針。
她怎麼會有這東西?
“誰派你來的?”白傾嬌美的臉露出凶狠的表情。
“雲七七。”男人沙啞。
“她要對鬱君做什麼?”白傾惡狠狠的問。
“她讓我殺了鬱君。”男人就道。
什麼?!
白傾震驚。
她的臉色繼續變白。
“跟我去見警察!”白傾憤怒。
這時,有醫生和護士跑過來。
他們跑進了鬱君的病房。
白傾一愣。
男人就勢推開白傾,撒腿就跑。
白傾想去追,但是她更擔心鬱君。
所以她隻能一邊報警,一邊朝鬱君的病房跑去。
正在關門的護士讓她去外麵等。
鬱琪在裡麵:“醫生,讓她在裡麵等吧,求求你了。”
鬱君是喜歡白傾的。
如果他知道白傾在這裡守著他,也許他會好的。
醫生歎氣:“行吧。”
鬱琪看向白傾。
白傾很感激。
她站在一旁,看著醫生給鬱君做急救。
鬱君的情況十分嚴重,大腦中氧氣的含量一直在下降。
心跳也在降。
“醫生,沒有血壓了。”護士臉色泛白。
說完,就看到了鬱琪。
“不會的,還有心跳。”鬱琪慌張道。
醫生拿著除顫儀在。
這已經是第三次了,鬱君的心跳還在降低。
接著,鬱君的心跳沒有了,屏幕上所有的數據顯示為“0”。
“不!”鬱琪昏過去。
一個護士扶住了她,“鬱琪,你醒醒。”
醫生和護士都露出非常難過的表情。
他們多少對這對兄妹的過往有些了解,他們的母親是這家醫院的醫生。
他們的父親是一個警察。
當初在大災難裡,他們夫妻雙雙犧牲。
就留下了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