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陌擰眉,是他錯估了墨梟的腹黑。
他太過分了!
何雪晴下車轉過身的時候,嘴角劃過一抹幽冷的笑意。
林陌越來越有魅力了。
她可是不會放手的。
白傾不過是一個二婚賤貨,根本配不上林陌!
——
翌日。
白傾睡醒,她感覺腦袋昏沉沉的。
她找了溫度計一側,居然燒到了三十八度七。
“白傾,你醒了嗎?”何雪晴來敲門。
“請進。”白傾開口。
何雪晴推開門進來,笑道:“你還不起床嗎?大家都在等你呢,讓大家等這樣不好吧?”
“麻煩你告訴大家一聲,就說我發燒了,今天沒辦法下去做飯了。”白傾清幽道。
“不會吧?”何雪晴詫異,她抬手去摸白傾的額頭。
白傾避開,“有勞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何雪晴點點頭,起身離開。
白傾下床,從行李箱裡翻出退燒藥。
她吃了一顆,用溫水服下。
然而她還是覺得頭重腳輕的,渾身不舒服。
她又爬回到床上,裹著被子。
過了一會兒,溫娜進來:“傾傾,你發燒了?”
“三十七度八。”白傾裹著被子,鼻音很重:“溫娜姐,我今天恐怕沒辦法做飯了。”
溫娜把手放在她的額頭,擰著眉:“你快好好休息,樓下不用擔心,吃藥了嗎?”
白傾點點頭:“吃了。”
“那就好,你好好休息,一會兒我弄一些白米粥給你吃,快躺下。”溫娜就道。
“嗯。”白傾躺下。
溫娜給她蓋好被子就出去了。
她來到樓下,對夏星池道:“她確實發燒了。”
“對呀對呀,三十七度八好嚴重呢。”何雪晴陰陽怪氣道。
“那怎麼辦?”杜元峰看著夏星池:“誰來做飯?”
“白傾這段時間確實很累,後廚幾乎她一個人在掌控。”溫娜意有所指:“節目組就不考慮給我們找一些靠譜的人嗎?”
何雪晴不在乎道:“要不要把安蜜兒再請回來,讓白傾打個電話就好了,三十七度八,打個電話的力氣還是有的吧?”
溫娜不悅的看著何雪晴:“你知道人類正常的體溫是多少嗎?一口一個三十七度八,你這麼陰陽怪氣的,你上輩子是陰陽師?”
“溫娜姐我也沒有說什麼難聽的吧?”何雪晴幽幽道。
“彆叫姐,我和你一樣大。”溫娜不悅:“都是成年人,彆說話像像小孩子,感覺很腦殘!大家都在想辦法解決問題,你在哪裡說什麼不切實際的呢?”
何雪晴委屈的咬咬唇:“溫娜,我也沒有說什麼吧,而且我們確實都不會做菜啊,誰能想到白傾就這麼病了,我一來她就病了。”
“人還不能生病了嗎?”杜元峰不悅的看著何雪晴:“不是,我說你對林陌餘情未了,你能不能私底下去找林陌,我們這路這節目呢,你想乾什麼?”
何雪晴咬著唇,不說話,滿臉的委屈。
整個後廚的氣氛將至冰點。
杜元峰煩躁:“這叫什麼事兒,請了一個什麼嘉賓,這麼婊裡婊氣的說話,懟她,弄得好像我們不講情理一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