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梟:我今晚就回去。
白傾:事情辦完了?
墨梟:想你了。
想迫切的回到她身邊,去守著她。
林陌還在虎視眈眈,又來了一個冷辭。
他還沒死呢,挖牆腳的排著隊來了。
白傾:你忙你的。
墨梟:沒事,都解決了。
白傾:我去洗漱了。
墨梟:好。
他不相信白傾是一個隨便的人。
可是他又擔心。
白傾對冷辭有什麼好感。
她或許會因為他和林陌的關係,不和林陌如何如何。
可是冷辭不一樣。
他和冷辭毫無關係,沒有血緣,生意上也不是什麼競爭對手。
白傾沒有後顧之憂,也許會考慮冷辭。
墨梟的內心是煎熬的。
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去。
但是還是要先把手裡的事情處理完。
中午。
有一個商務午宴。
合作方籌辦的。
墨梟參加。
他一襲黑色西裝,冷峻儒雅,渾身透著一種冷若冰霜的氣質。
“墨總,你好。”一個打扮的十分性感的女人走到他麵前。
女人穿著細肩帶的紅色長裙,長發披肩,烈焰紅唇,嫵媚至極。
墨梟冷酷。
女人勾著豔麗的紅唇:“你是不是不認識我了?”
墨梟蹙眉:“我應該認識你?”
“我叫韓思玲。”女人幽幽的一笑:“是白傾高中同學,我曾經還去過墨家,見過你。”
墨梟冷漠:“我不記得。”
韓思玲意味深長的笑著:“不知道墨總有沒有看今天早晨的熱搜,真是想不到,白傾變成了這樣?”
“這樣?”墨梟冷然。
“對呀,”韓思玲蹙著眉:“她勾三搭四,引誘著這麼多的男人,這是好女人應該做的事情嗎?”
墨梟想喝酒。
不過白傾叮囑過,說他不能喝。
他就舉著杯子當擺設。
他要聽白傾的話。
就算她不在這裡。
“墨總,我知道你想和她破鏡重圓,可是你也要想清楚,她可是在利用你。”韓思玲仔細觀察著墨梟俊美的臉。
要說白傾還真是好福氣。
和這麼好看的男人,同床共眠了三年。
不知道每天晚上到底是怎麼樣的極致享受。
當初,她見過墨梟以後,就和終身難忘。
可惜,她和墨梟之間隔著萬水千山,她沒有辦法越過白傾去接觸墨梟。
再加上,她和白傾的關係一般般,所以更沒有機會。
現在她好不容易見到了墨梟,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。
“墨總,其實白傾以前就說過,她就是貪圖富貴,就是看著墨家有錢有勢,才一直糾纏著你的,她根本就不愛你。”韓思玲開始挑撥離間:“要不然,她也不會一回來,就和這麼多男人曖昧,她就是為了炒作,為了給自己增加人氣。”
墨梟眼底彌漫著冰冷:“你敢不敢把這些話在白傾麵前再說一次?”
韓思玲僵住。
“你敢不敢和她當堂對質?”墨梟幽冷的問。
這時,周圍的人都看過來。
墨梟低沉的嗓音帶著毀天滅地的陰寒:“敢在我麵前詆毀她,你是不是不想活了?”
韓思玲臉色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