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真的暈過去了。
——
白傾回到現場。
發現冷辭在找她。
“你怎麼去了那麼久?”冷辭上下打量著她:“沒事吧?”
白傾搖搖頭:“我能有什麼事啊,對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這麼急?”冷辭蹙眉:“我還想找你跳支舞。”
“下次吧。”白傾訕然。
“我送你。”冷辭也不勉強。
“不用了。”白傾輕輕搖頭:“我哥哥來接我了,他就在外麵等我,我跟他一起回去,你好好玩兒,再見。”
說完,白傾轉身而去。
她拿走了自己的大衣,穿在身上,然後朝大門而去。
冷辭幽幽的看著她的背影,眸光深沉。
她好像有急事。
不過既然她不想讓他知道,他就不問。
雖然他非常的好奇。
白傾走出舞會。
白辰開車二樓。
白傾坐到後麵。
上車的第一件事,她就是檢查墨梟的情況。
同時,她拿出自己的手機給阿姨打電話,讓她幫自己準備東西。
“對,你放一浴缸的熱水,把那些草藥都放進去。”白傾叮囑著:“把房間弄得熱乎一些。”
“好的。”阿姨點頭。
白傾掛了電話,看著白辰:“哥,你快點兒。”
“已經很快了。”白辰訕然,
白傾蹙著眉,她擔心的看著墨梟。
他們很快就到了白家。
白辰幫著白傾把墨梟弄出來。
兩個人扶著他走進了彆墅。
他們倆扶著他上樓,來到白傾的房間。
“去浴室。”白傾交代。
白辰扶著墨梟就去了浴室。
到了浴室。
白傾先脫掉了墨梟的外套和西裝。
“我來吧。”白辰對白傾道:“你去準備其他的東西。”
“哦。”白傾點點頭。
她轉身出去。
白辰關上門,把墨梟的衣服脫得精光,然後把他放進了浴缸裡。
白傾拿著銀針進來。
她脫掉了外套,一頭烏黑的長發紮成了馬尾。
她拿著銀針,在墨梟幾處重要穴位上紮了一針。
然後她拿起他的右手,在他右手的食指上紮了一下,然後用力的一擠。
一股黑血順著他的指尖就流到了地上。
白辰驚訝:“他中毒了?”
白傾頷首:“對方把毒下在了他輸的液裡了。”
“好陰險啊。”白辰震驚。
“也不知道是誰。”白傾蹙著眉,她抬手,幫墨梟把額前的碎發撥到一旁。
白辰深沉的看著白傾:“還愛他嗎?”
白傾指尖一顫,沒有回答。
白辰歎氣:“你怎麼就那麼想不開?他傷害你的還不夠?他現在知道悔改了,萬一將來再碰到一個女人,他還這樣對你,你怎麼辦?”
“哥,我沒有說和他在一起。”白傾無奈:“你去幫我看著廚房裡煎的藥吧。”
白辰無語。
“快去。”白傾催促。
“知道了。”白辰起身離開。
白傾鬆了一口氣。
她看著墨梟蒼白而深刻的俊臉,嗓音沙啞:“墨梟,你不會有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