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梟和白傾走到醫院門口,這才發現,外麵竟然下雪了。
白傾伸出手,接了幾片雪花,但是雪一碰到掌心,就融化了。
墨梟也伸手去接,但是他掌心的雪花卻沒有融化的那麼快。
白傾摸了一下他的手,蹙著眉:“剛才病房那麼暖和,你的手卻還是冰的。”
墨梟放下手,“因為你說要給我買衣服的,你還沒有買。”
“這是衣服的關係嗎?”白傾無語道。
墨梟不動聲色的一笑:“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白傾點點頭。
他們朝對麵的養生粥鋪走去。
這裡果然還開著。
一路上,墨梟都用手放在白傾的頭頂,幫她護著頭發。
到了店裡。
他的手背上都是雪水。
他拿出手帕輕輕的擦拭著。
白傾看到挨著窗戶的位子是空著的,就帶著墨梟過去。
他們坐下來。
服務員把菜單放到他們的麵前:“二位來點什麼?”
“我要一份鮑魚粥。”白傾都不用看菜單:“還有你們這裡的小菜,再加一分碳烤牛肉。”
“好的。”服務員點點頭:“先生,你呢?”
“我和她一樣,要一份鮑魚粥。”墨梟清冷道。
“好的,二位請稍等。”服務員收起了菜單退下去。
白傾脫下外套。
她裡麵穿著焦糖色毛衣,客客氣氣的。
墨梟裡麵依舊是一襲黑色西裝。
好想他就沒有彆的衣服一樣。
白傾纖細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。
墨梟很自覺的把手放在桌子上。
他的手骨節分明又十分修長,他伸出了左手,手指上的結婚戒指還在。
白傾看了頭疼:“要摘下來嗎?”
“不要。”墨梟搖頭。
白傾給他號脈,麵無表情。
“你不高興?”墨梟幽幽的問:“但是我想,這是我的個人行為吧?”
“是,你個人行為,我無權乾涉。”白傾無奈。
墨梟深不可測的看著她:“你說如何當初我們就在一起了,我們現在會是什麼樣?”
白傾微頓:“就還是這樣吧,不會有什麼變化的。”
“你真的懂我的意思嗎?”墨梟嗓音沙啞:“如果我早點明白我喜歡的是你這件事,那麼你大學畢業以後,我們就結婚,也許現在我們過著另外一種生活。”
而不是像現在這樣。
白傾抿抿唇:“墨梟,彆去假設,沒意義的。”
墨梟不語。
她收回手,“這兩天你多注意保暖,這個冬天你如果不好好把身體養回來,下一個冬天你的身體情況會很糟糕的。”
墨梟薄唇微勾:“好。”
“衣服我給你買。”白傾補了一句:“畢竟我不想欠你的。”
墨梟神色幽深:“嗯。”
很快,他們點的粥就端上來了。
他們倆什麼話都沒有說,默默地把飯吃飯了。
他們吃完飯。
墨梟就去結賬。
他結完賬回來,告訴白傾:“奶奶說,讓我們直接回家,她今晚陪著雲老夫人,讓我們不用擔心。”
白傾抿抿唇:“好吧。”
墨梟目光深幽:“你留在這裡,她們倆也沒有辦法休息。”
白傾點點頭。
三個人擠一間病房確實有些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