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傾皺了皺眉:“那後來他是怎麼好的?”
“這我不清楚。”雲七七搖搖頭:“反正他自殘以後,他有三個月沒出現在城堡裡,他再出現就是正常的墨梟了。”
白傾擰眉。
看來問她一點用處都沒有。
雲七七看白傾真的要走。
“你等等,我還聽到他和趙騰說過的話,但是你必須答應我,讓我從這個水牢出去,求求你了。”雲七七哀求著:“我有深海恐懼症,這麼泡在海水裡,我真的很不安。”
深海恐懼症?
白傾倒是聽過。
“你先說。”白傾冷淡。
“我聽趙騰說,一個人格出來,那他就不能睡覺,一旦睡覺,人格就會回去。”雲七七解釋。
是這樣?
這倒是符合大多數人的病症。
白傾邁步而去。
“白傾,救我,救救我!”雲七七嘶吼著。
白傾就當沒聽見。
“騙子!”雲七七憤怒。
他們都是騙子!
——
中午。
墨梟從二樓上下來。
他聞到了廚房裡飄來的飯菜味。
他走進廚房,看到白傾係著粉紅色的圍裙,紮著高馬尾,正在認真做飯。
這種宜家宜室的畫麵,十分溫馨。
墨梟的心裡一暖。
但是他立刻就把這種躁動給壓下去了。
白傾聽到動靜,轉過身來:“正打算去叫你呢,你就下來了,可以吃飯了。”
墨梟雙手抱臂:“白小姐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意思,不想讓你餓肚子而已。”白傾似笑非笑道:“你幫忙盛兩碗米飯。”
墨梟睨著她。
“快點啊。”白傾催促:“家務事咱們倆要平分,我做飯你刷碗。”
墨梟冷哼。
他去盛飯。
然後他端著米飯來到餐桌前。
餐追上已經有三道菜和一鍋湯。
這些都是白傾做的,而且色香味俱全。
墨梟坐下來。
這是他第一次吃白傾做的飯。
這時,白傾端著最後一道菜走來。
她把菜放到餐桌上,從旁邊的櫃子裡取出一瓶紅酒。
“真想不到你這裡還有這麼好的酒。”白傾把酒放在墨梟的麵前:“喝一杯,如何?”
墨梟冷淡:“你確定?”
“怎麼,一瓶酒你還斤斤計較?”白傾溫淡的笑著。
他笑起來就像一朵溫柔的粉玫瑰。
墨梟看著她,眸色複雜。
白傾打開紅酒,給他倒了滿滿一杯。
這瓶紅酒的度數白傾清楚。
墨梟的酒量如何,她也很清楚。
她就不相信,一瓶酒下去,他不醉!
白傾給自己隻倒了一點點。
墨梟眯起眼睛,不想揭穿她。
白傾舉著酒杯:“來,我們乾杯。”
墨梟從她手裡接過酒杯,卻又把她手裡的那杯酒也拿過去。
他把白傾的那一杯喝下去。
然後又把自己的滿滿一杯喝光。
白傾詫異。
墨梟放下酒杯,眯起眼睛,冷冷的笑著,“白小姐,你難道對我這種病沒有什麼深入了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