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梟嗓音低沉:“那好吧。”
他站起來。
白傾的目光追隨著他。
“我真沒有想到,有一天我們會這樣決裂。”墨梟十分冷酷。
白傾抿著唇,不說話。
她知道。
極樂門想要墨梟的命。
而她不能失去極樂門手裡的東西。
她要救白辰,就隻能這樣。
白辰是她唯一的哥哥。
她彆無選擇。
墨梟確實很難受。
在白傾的心裡,白辰肯定比他有分量。
“咳咳……”墨梟咳起來,他用手捂著嘴,掌心濕潤。
白傾看著他的手,微微一愣,“你又咳血了?”
“這很正常。”墨梟冷淡:“今後,我的事情都和你無關,你關心你哥哥吧。”
說完,墨梟轉身而去。
白傾一愣,她縮在床頭,目光暗淡。
那就這樣吧。
糾糾纏纏的,她也累了。
——
一天後。
他們回到了京城。
一個女人來接白傾。
白傾看到她眼睛裡充滿了驚愕:“鐘綰?”
鐘綰點點頭。
她走過來,把一件大衣披在白傾的身上:“車上說。”
“好。”白傾跟著她走。
墨梟看著白傾的身影,墨眸閃了閃。
“趙騰,去查一下那個女人的來曆。”墨梟低聲道。
趙騰一愣。
他知道墨梟和白傾吵架了。
他們倆都在船上,可是卻一直沒有見麵。
墨梟抽了很多煙,屋子裡都快成仙島了。
後來,他問了一下。
墨梟負氣說,以後再也不管白傾了。
結果,看到一個女人接近白傾,他就坐不住了。
他隻能說,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啊。
“好的。”趙騰點點頭。
——
白傾跟著鐘綰上了車。
“鐘綰,你你怎麼沒跟著我哥哥?”白傾擔心道。
鐘綰沉聲道:“是先生讓我來保護你的。”
“我這邊很安全,你應該跟著我哥哥的。”白傾擰著眉:“哥哥真是的。”
“對於先生來說,你安全了他才能放心。”鐘綰解釋。
白傾凝著她的臉:“好久不見,你的舊疾怎麼樣了?”
“有你的藥,我好多了。”鐘綰淡淡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白傾點點頭。
鐘綰頓了頓:“聽說先生的初戀去世了?”
“是啊。”白傾感歎:“以那種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。”
“難怪先生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的冷。”鐘綰幽幽道。
白傾一愣。
鐘綰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。
她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