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……”封老低低的冷笑:“這一點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?”
白傾沒有說話。
“白傾,你真的是很聰明。”封老聲色俱厲:“回答我的問題!”
“是。”白傾回答:“因為從一開始,你對我說的那些話,我就不是太相信,但是當時我勢單力薄,我也隻能裝作全部相信的樣子。”
封老冷哼。
“這不能怪我,因為你嘴上說,我是你的徒弟,你如何如何的信任我,但是X組織的內部,那些成員,對我心存芥蒂。”白傾解釋著:“試問,如果我真的被你信任,他們又為何敢這樣對我?”
封老頓住。
他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穿幫的。
“不過師父有一點,我一開始確實沒有覺得自己是白傾。”白傾清冷道:“如果不是你把我送到墨梟的身邊。”
封老沉冷的一笑:“等你救了小澤,你會讓我幫你恢複記憶嗎?”
“難道我的記憶還能恢複?”白傾有些詫異。
她檢查過,她的腦損傷是真的。
封老氣息深沉:“不能,你的腦損傷是真的,我是擔心你,讓我幫你恢複記憶,所以才會這麼問。”
“師父,你能告訴我,你叫什麼嗎?”白傾幽幽道:“和你認識這麼久我隻知道你姓封。”
封老冷漠的一笑:“我叫封天寒。”
“原來你叫封天寒。”白傾總算是知道他叫什麼了。
封老冷然:“接下來,我要怎麼送小澤去你那邊?”
“你確定好時間和交通工具,我去接他。”白傾回答。
“好。”封老冷沉沉道:“但願你能信守承諾。”
白傾猶豫了一下:“師父,對於我幾天前說的那些話,你是否還記得?”
“白傾,你已經和X組織毫無關係了,這些事你沒有資格過問。”封天寒冰冷道。
說完,他就掛了電話。
白傾捏捏眉心。
好吧。
她不多管閒事了。
現在的她也管不了。
——
天亮後。
白傾一大清早就起來了。
她想給想想和念念弄點吃的。
身為一個母親,她還從來沒有給孩子們做過一頓早餐。
雖然他們也吃過她做的飯。
但還是不一樣的。
叮咚。
外麵傳來門鈴聲。
白傾看了一眼時間,有些詫異。
這麼早,會是誰?
她坐著輪椅去開門。
就看到墨梟站在門口,手裡還拎著不少的東西。
“你起了?”墨梟目光深邃的看著她,他的眸子仿佛兩個黑洞,要把她吸進去。
“嗯。”白傾點點頭,她幽幽的問:“你怎麼來的這麼早?”
“家裡沒有傭人,我怕你們餓肚子,所以順路給你們送早餐過來。”墨梟解釋。
“謝謝,請進。”白傾讓路。
墨梟邁步走進來。
他身材挺括,身上有好聞的雪鬆木的香氣。
十分儒雅精致的男人。
他把早餐放在桌子上。
“他們還沒醒?”墨梟問道。
“沒。”白傾搖搖頭:“昨天晚上睡得有點晚。”
“他們是第一次單獨和媽咪一起生活,有些興奮,習慣就好。”墨梟嗓音清沉:“想想和念念今天要上鋼琴課,我讓老師來這邊?還是帶他們回去?”
白傾知道墨梟很重視兩個孩子的教育。
“我這裡沒有鋼琴,不過我可以去買,鋼琴課能推遲一天嗎?”白傾抬頭幽幽的望著他。
她還是和從前一樣,一雙濕漉漉的眸子,自帶可憐楚楚的濾鏡。
“嗯。”墨梟喉結微微滾動:“鋼琴我來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