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傾來到墨梟的辦公室。
她敲了敲門。
門打開。
墨梟站在門內:“以後你來,不用敲門。”
白傾頓了一下:“那樣很沒禮貌。”
墨梟讓她進來。
她走進去,不免好奇:“難道我以前那麼沒禮貌?”
“當然沒有。”墨梟嗓音低沉。
“那就好,我可不想做討人厭的事情。”白傾鬆了一口氣。
墨梟心疼:“不管什麼時候,你都是一個很好的姑娘。”
溫柔,柔軟。
堅韌,勇敢。
白傾一愣:“謝謝誇獎。”
墨梟淡淡的看著她:“你先坐下,我處理一下手頭的工作,就和你去見那個人。”
白傾幽幽道:“早知道你還要忙一會兒,我就不上來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墨梟俊美的臉一僵。
難道她陪他待一會兒都難受?
“我剛才在樓下看到了裴欣怡。”白傾意味深長道:“她挺關心你的,還覺得我在害你。”
墨梟蹙眉,俊美的臉透著深不可測的陰沉:“她怎麼樣和我有關係?”
白傾見他動怒,就不說話了。
她四處看看,蹙眉:“我上次問了我的醫生,她說像我這種失憶的人,多接觸一些從前的人或者事物,還是很容易就能恢複記憶的,可是為什麼我來這裡一點熟悉感都沒有?”
墨梟啞聲道:“因為你很少來。”
白傾點點頭:“也對,這裡畢竟是你工作的地方。”
墨梟卻覺得酸澀。
她應該經常來的。
可是他卻因為雲七七,不讓她來。
然而白傾並沒有多想。
墨梟才更覺得難受。
她不往哪方麵想,不更說明,現在的她對自己沒愛了。
如果她有一點點的感情,恐怕早就猜到其中的緣由,那還會這麼雲淡風輕。
就在此時,墨梟的手機響了。
他接了電話。
“墨總,是我。”裴欣怡的聲音帶著委屈:“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你,可是保安不讓我上去。”
“你有什麼事?”墨梟冷酷的問:“可以直接在電話裡講。”
“是不是白傾和你說了什麼?”裴欣怡生氣的問:“墨總,你不要聽她說,她說的那些都不是真的。”
墨梟冷冷道:“她什麼都沒有說,你倒是急著人先告狀了。”
裴欣怡被噎住。
“從今天開始,你不再是墨家的家庭醫生。”墨梟冷冷的發完話,然後掛了電話。
白傾站在原地,有些詫異的看著他。
墨梟低下頭,繼續處理工作。
金色的陽光灑在他高大挺括的身上,給他鍍了一層迷人的溫暖光芒,然而卻無法將他身上的冰寒驅散。
他本來就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冰冷無情的人。
“你看了我有三分鐘了。”墨梟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:“這麼想看,你可以湊近一點,我不介意。”
白傾:“……”
她默默地後退,坐到了沙發上。
墨梟嗓音低沉的問:“好不容易回來,你有什麼計劃嗎?”
白傾側身看著他:“我想開一家公司。”
墨梟停頓了一下:“什麼樣的公司?”
“藥品公司。”白傾解釋:“我也想不起來從前的事情了,也不想去演戲了,所以還是做一些自己比較擅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