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點東西。”白傾不冷不熱的解釋:“不知道給放在哪個房間了,程女士不用在意,我搜完就走。”
她看過了所有的櫃子,也檢查了洗手間。
一無所獲。
程丹青的臉上浮現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:“找到了嗎?”
白傾搖搖頭。
此時。
墨梟的人也都會來。
他們也一無所獲。
白傾精致秀美的臉上閃過一抹冷魅的笑意:“既然沒有,那我就不找了,希望程女士不要介意。”
程丹青盯著她看了半晌。
白傾進門看到她,決口不提封澤的事情。
這個女人不過是二十幾歲,然而如此沉得住氣,心思真是深沉。
程丹青知道,自己碰到對手了。
“走吧。”白傾轉身對墨梟道。
墨梟點點頭。
他們從程丹青的房間裡出來。
此時雲青州也趕回來了。
他氣急敗壞的問:“什麼情況,未央跟我說,這彆墅怎麼成你的了?”
“是外婆的遺囑。”白傾幽冷的解釋:“當初外婆嫁過來的時候,雲老爺子把這裡當成聘禮送給了外婆,名字早就改成外婆的了。”
“什麼?!”雲青州震驚。
“然後根據外婆的遺囑,這裡將要送給我。”白傾回答:“對了,你們隻能得到一點點。”
雲青州蹙著眉:“我不相信!”
“你愛信不信。”白傾冷然:“你覺得有問題,可以找律師,打官司我奉陪到底。”
雲青州知道白傾肯定是找好了律師。
說不定就是墨梟的母親沈晚。
沈晚可是一個很厲害的律師,就沒有她打不贏的官司。
雲青州咬咬牙:“我父親當初就不該娶她!”
“嗬嗬,奈何,是你們雲家求著她下嫁的。”白傾諷刺:“還不是因為你們雲家這些人不爭氣,我外婆也沒有霸占著你們雲家的東西不放,當年她也放手讓你們去管理了,結果你們把公司管理的一塌糊塗,是我外婆拿著嫁妝填補了空缺,保住了你們雲家的體麵,你們非但不知道的感恩,還這麼說她,真是不要臉!”
“你!”雲青州被氣得不輕。
白傾冷蔑的一笑,“當然,如果你這麼喜歡這個大房子,我可以低價賣給你,反正就算外婆把這裡給了我,我也不想住進來的,畢竟這裡之前住了一群惡鬼,我怕晚上做噩夢。”
雲青州氣急敗家,他伸手去抓白傾的手腕。
墨梟一步跨到雲青州麵前,嗓音冰冷帶著寒意:“你想乾什麼?”
雲青州訕然。
因為白傾是一個女人,雲青州才敢動手。
然而墨梟可是一個從體力到體型都比他厲害太多的男人。
雲青州一下子就慫了。
白傾伸手去拉墨梟的衣袖:“彆理他,我們走。”
墨梟反手握住白傾的手。
他點點頭,帶著白傾離開。
他們走過雲未央的身邊。
雲未央的眸光落在他們緊握的手上,眼底閃過一抹瘋狂。
白傾和墨梟從裡麵出來。
白傾的臉上露出一抹沉色:“怎麼會沒有呢?”
“也許她把封澤藏在了彆的地方。”墨梟解釋。
白傾點點頭。
也有這種可能。
看來隻有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著程丹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