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梟什麼話都沒有說。
他下了車。
白辰側眸:“那麼我就當你答應了這個賭約,如果傾傾選擇了許睿,你不許再像她和冷辭那樣,去破壞他們了。”
墨梟沒有停下腳步,他繼續往前走。
隻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。
他的心在滴血。
如果那種怕不是喜歡,而是真正的畏懼。
那麼他將永遠無法和她在一起了。
永遠。
從今以後,她會是彆人的女朋友,彆人的妻子。
他不能像現在這樣靠近她。
他的神情很痛苦。
可是他知道,一切是他自作自受。
是不是,真的隻有他死了,白傾才會原諒他。
他們好像又回到了原點。
一切都回到了從前。
他陷入到巨大的痛苦中。
——
白傾先去看了第一個公司地址。
這個地方不在市中心,是在一個產業園區裡。
隻有三層,但是非常的寬敞明亮。
白傾還穿著黑色晚禮服,肩膀上搭了一件黑色的小西裝。
帶她看房子的中介很熱情:“白小姐,你看這裡真的很不錯,這裡是新建的,上一家公司也才用了半年。”
白傾淡淡道:“環境不錯,但是離市中心太遠了。”
“不遠不遠,打車也是四十來分鐘。”中介道。
白傾笑道:“難道你要我的員工每次都打車嗎,而且打一次車多少錢,你不知道嗎?”
中介訕然:“我還是頭一次碰到替員工考慮的,不過這裡也有公交車。”
“三十分鐘一趟。”白傾調查的很清楚:“算了,你帶我去看另外一家吧。”
中介點點頭,這時,他手機響了:“不好意思,我接個電話。”
“好。”白傾喊道。
中介轉身出去。
白傾四處轉了轉。
如果不是交通不便利,這裡的環境確實好。
她喜歡清淨的地方。
噠噠噠。
身後忽然傳來高跟鞋的聲音。
她轉身,看到了程丹青。
“怎麼是你?”白傾有些詫異。
程丹青神情幽幽:“我要我兒子。”
白傾冷笑:“程丹青,封澤已經跟我說了,他並不是封家的孩子,他隻是恰巧體質特殊而已。”
程丹青愣住:“他怎麼知道?”
“也許是你們在談論這些事的時候,被他聽到了。”白傾漠然:“所以他既然不是你的兒子,我為什麼要把他交給你呢?”
程丹青眼神一沉:“但是從法律上來講,我是他的監護人。”
“可是你的監護權可以收回。”白傾似笑非笑道:“畢竟你拋棄過他,那麼你的監護權會被收回。”
程丹青僵住。
白傾輕嗤:“多學學法律。”
程丹青上前,她去抓白傾的手。
白傾厭煩,反手就給了程丹青一巴掌。
程丹青愣住,她捂著自己的臉,震怒,“你敢打我!”
“對,我就打你了。”白傾聲音冰冷:“有本事打回來!”
程丹青抬起手。
啪!
她的另外一半臉,又挨了一下。
白傾諷刺:“讓你動手,你還真敢動手,你也不去問問封天寒,我這五年在組織裡都是怎麼過的?就你這種垃圾,我一天碾死一個!”
程丹青的鼻子都氣歪了。
白傾冷冷的笑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