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樣子是沒有。”白傾眉眼彎彎的笑著:“還真是期待呢,不知道許睿是帶我去看電影呢還是逛街,不過都可以,晚上再來一個燭光晚餐就更完美了!”
墨梟默不作聲。
本來胃口不疼的,現在又隱隱作痛了。
白傾嫣紅的唇一勾,“你好像不想聽到這裡?”
墨梟頓住。
“你之前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?”白傾淡淡的笑著:“朋友之間,不能談論這個問題嗎?”
墨梟清冷道:“你隨意。”
白傾聳聳肩:“算了,我不跟你說了,反正明天就知道了。”
墨梟沉著臉。
他覺得白傾就是故意的,他還沒有證據!
墨梟匆忙的把飯吃完,他本來就沒什麼胃口。
吃完飯以後,白傾就把東西收拾了,放在走廊上。
天亮以後,會有阿姨上來收走。
墨梟半躺在床上,目光寡淡。
他幽幽的看著白傾。
白傾坐在沙發上,脫掉鞋子,仰麵躺著。
兩個人雖然沒有靠近,但是彼此都能聽到呼吸。
墨梟閉上眼睛,心臟擠壓一般的難受。
果然,他無法接受白傾和其他男人在一起。
他知道自己的占有欲有多強,可是那又有什麼用?
白傾是不會在乎的。
他疼得有些喘不過氣。
隻要想起當初白傾差點嫁給冷辭。
他真想把白傾弄暈,然後帶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。
隻有他們倆,永遠的在一起。
誰也拆不散他們。
可是白傾不會願意的。
墨梟胡思亂想,漸漸就睡著了。
白傾聽到他勻稱的呼吸聲,就知道他入睡了。
她側身看著墨梟。
昏黃的光照在他的臉上,把他利落的容顏一分為二。
一半在光裡,一半在暗裡。
無論怎麼樣,墨梟的身上都有一股很強大的氣場在。
看得她心臟怦怦直跳。
隻是墨梟擰巴的性格還是讓她有些難以去接受,還是再等等吧。
良久,她歎了一口氣,閉上眼睛。
——
翌日。
白傾一覺醒來,已經是八點鐘。
她坐起來,拿起手機。
正好許睿打電話來。
“是我。”許睿溫淡的笑著:“我應該去哪裡接你?”
“我在龍胤莊園。”白傾掀開被子。
她愣了一下,自己昨天明在身上的明明是毯子,怎麼變成了被子?
難道是墨梟幫她蓋的?
想到墨梟,她往床上看去,墨梟果然不在了。
他起得這麼早?
“好,那等下見。”白傾說完,掛了電話。
她走向衛生間。
墨梟正好從裡麵出來。
他俊美深刻的臉上還掛著水珠。
白傾愣了一下,“你怎麼不把臉擦乾淨?”
說著,她伸手拿起一旁的毛巾,抬手就幫他擦。
墨梟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這麼久以來,他和白傾都沒有親近過。
白傾身上的距離感,讓他無法靠近她。
現在白傾幫他擦著臉上的水珠,他真希望自己的臉一直都是濕的。
“好了。”白傾淡淡道:“我要出去一下,你有什麼事可以叫阿姨幫你。”
墨梟不說話。
“對了,能不能借你衣帽間裡的女士衣服?”白傾幽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