嗬嗬!
宋北寒被氣笑了:“你現在是墨梟的什麼?母老虎?”
白傾要炸。
墨梟深沉的一笑:“等下傾傾收拾你,我可是不會管的。”
“你這算什麼兄弟?”宋北寒無語。
墨梟看著坐在身邊張牙舞爪的小老虎,薄唇的弧度更彎了。
今晚真是不錯。
此時,又換了一個音樂。
“我去跳舞!”白傾站起來:“你們聊。”
說完,她走進了舞池。
宋北寒睨著墨梟:“你不管?”
“她高興就好。”墨梟端著牛奶。
牛奶是溫熱的。
宋北寒幽幽的問:“你心裡明明介意,可還是縱容她,為什麼?”
“因為喜歡。”墨梟嗓音低沉:“我一直都在反思,是什麼讓我和她走到了那樣的境地,後來我想明白了,是我不夠坦率。”
宋北寒詫異的看著他。
“如果我能坦率一點,把自己的心裡話都告訴她就好了。”墨梟啞聲道:“也許我們之間就不會有那麼的誤會了。”
宋北寒沉然不語。
“不是每個人都能有可以重來或者彌補的機會。”墨梟深邃的墨眸一直留意著舞池裡的白傾:“如果不好好珍惜,那就再也不會有了。”
宋北寒端起酒杯:“白傾雖然失去記憶,可她活得通透,我挺羨慕她的,可以什麼都不記得了,把你當成一個全新的墨梟去喜歡,墨梟,你怕她恢複記憶嗎?”
墨梟不語。
“萬一她恢複了記憶以後,想起了從前的痛苦,要和你分開呢?”宋北寒假設著。
墨梟清冷道:“那就再追一次。”
宋北寒自深沉的一笑,他的想法還真是簡單直接。
白傾來到舞池,其實她不會這種舞,她以前學過古典舞,但是因為失憶也不記得了。
看著身邊的男男女女跳著的舞,她也隻是跟著晃動。
其中有幾個男人看著她,想過來搭訕。
結果他們還沒來記得說話,就被墨梟的人直接拖走了。
白傾:“……”
宋北寒扭頭看著墨梟:“還是你絕!”
墨梟喝著牛奶,表情有些勉強。
白傾也看向墨梟,用眼神告訴他,他管得太寬!
墨梟卻很平靜。
他允許白傾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,但絕對不會允許有任何男人接近她的機會。
倏然,白傾覺得身後一涼。
“對不起。”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傳來。
白傾回頭,淩厲的桃花眸和那個女人對上。
那個女人不是彆人,是葉雅薇。
真是冤家路窄。
在這裡竟然也能遇到!
不對!
墨梟從來不去彆的酒吧,這家酒吧是宋北寒的私產。
他隻來這裡喝酒。
葉雅薇喜歡墨梟,肯定是做過調查的。
上次生日宴上,葉雅薇錯過了接近墨梟的機會,這一次,她肯定是繼續這個目的的。
“對不起啊。”葉雅薇虛情假意的道歉。
她剛才就看到白傾和墨梟在一起,兩個人動作十分親昵。
葉雅薇不明白,墨梟最近換女人怎麼如此的頻繁。
難道真的是因為白傾死了,他沒有負擔了?
現在是雲未央,現在又換了一個和白傾差不多樣子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