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梟不說話,臉悶悶的。
白傾把他的臉拖起來,笑道:“墨梟,你不是從前那個暴戾陰鷙的男人了,我也不是小姑娘了,我們都變了,處理事情的方式和表情也都和從前不一樣了,戒指我很喜歡,也很滿意。”
墨梟俊美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暖意。
其實就算白傾不喜歡,他又能怎麼樣呢?
他以前不也總給她臉色看。
那時候,她什麼都沒有說。
“餓不餓,我們吃點東西吧。”白傾柔聲的問。
“好。”墨梟帶著她下樓,去吃東西。
晚飯依舊是白傾愛吃的。
晚飯吃到一半。
白傾的手機就響了。
是鬱琪打來的。
“喂?”白傾接了電話。
“傾傾……”鬱琪的聲音泣不成聲。
白傾蹙著眉:“鬱琪,你怎麼了?你在哪裡?”
“我在醫院。”鬱琪哭泣道:“我……”
“我這就過去!”白傾站起來,她放下手機,看著墨梟:“鬱琪好像出事了,我要去一趟醫院。”
“嗯。”墨梟點點頭:“我送你過去,看看能不能幫上忙。”
“好。”
——
醫院。
白傾在辦公室找到了鬱琪。
她蹲坐在地上,雙手抱膝,哭得十分淒慘。
白傾蹲下身:“小琪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鬱琪哭得一抽一抽的。
“是不是展擎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?”白傾擔心的問。
鬱琪哭得很厲害,話也說不清楚了、。
白傾蹙眉。
看樣子也隻能等墨梟那邊的消息了。
——
墨梟來到展擎的辦公室。
站在仰麵自在椅子上,他身上的領帶已經扯開,白大褂也是敞開的。
“怎麼回事?”墨梟清冷的問。
他們倆居然鬨成了這樣?
“秦雅去找她了。”展擎嗓音沙啞:“我和秦雅把話說明,她卻要跳樓。”
“她跳了?”墨梟清冷的問。
展擎點點頭:“當時我們在三樓,她從窗戶直接跳下去了,鬱琪沒攔住。”
“人還活著?”墨梟又問。
“搶救中。”展擎回答。
“接下來,你要怎麼做?”墨梟冷冷的問:“和鬱琪分手?”
“我……”展擎麵露難色:“如果秦雅有什麼,墨梟我和鬱琪是很難在一起了。”
他們倆永遠無法釋懷。
“我早就跟你說過,這個女人是一個麻煩。”墨梟冷酷道。
“可她是我老師的女兒,我不能不管。”展擎頭疼:“鬱琪還好嗎?”
“傾傾陪著她呢。”墨梟解釋。
“真羨慕你們。”展擎幽幽道:“經曆了這麼多的磨難,重新在一起。”
“隻要不放心,就可以。”墨梟冷然:“如果秦雅沒事的話,你想怎麼辦?”
展擎沉默。
“彆覺得我是在逼你。”墨梟冷酷道:“這種事,你必須儘快想辦法,等事情發生了再想,你會錯過很多的事情。”
這時,墨梟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一下。
白傾給他發來了消息:我送鬱琪回家了,今晚不回去了,她精神很差,我怕出事。
墨梟看了一眼,回複:“嗯,我派幾個人過去守著,你有事就找他們,太晚了彆自己出門。”
白傾:“好。”
墨梟把手機放回口袋:“走,去手術室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