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長,我真的已經想好了。”鬱琪露出無奈的神色:“你就讓我辭職吧。”
院長無奈的一歎:“好吧。”
“謝謝院長。”鬱琪轉身離開。
她從院長辦公室裡出來,對白傾道:“傾傾,我去和同事道彆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白傾淡淡道。
鬱琪就去找同事。
白傾就在醫院裡轉了轉。
“總裁!”高柔找到白傾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白傾詫異。
“這裡有一份文件,需要你簽字。”高柔回答。
白傾點點頭,她拿起筆在紙上簽字。
“怎麼是她?!”高柔一愣。
“誰?”白傾抬起頭。
高柔指著一個急匆匆的身影:“就是那個女人,她叫古曼,曾經是我在保鏢培訓機構的老師。”
“哦?”白傾詫異:“好年輕啊。”
“是啊,她十幾歲就是我們的老師了,非常的厲害。”高柔解釋:“不過她來國內乾什麼?”
白傾看出高柔的好奇:“你想和她打招呼的話,就去吧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高柔搖搖頭:“她教的學生多了去了,而且她經常會指導一些有錢人家的孩子,估計早把我忘了。”
白傾幽然。
“總裁,我先走了。”高柔拿著文件就走了。
白傾點點頭。
高柔離開以後,白傾想起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還有一份重要的文件,她就去取。
她正好路過秦雅的病房。
病房的門敞開,古曼站在秦雅的病床前。
兩個人的神情都十分的深沉。
白傾忽然響起高柔說過的話。
古曼指導過一些有錢人家的孩子。
那她也指導過秦雅嗎?
她站在一旁,聽著裡麵的對話。
“看來你的心願達成了。”古曼清冷道。
“是的。”秦雅的聲音透著得意:“很快,他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你開心就好。”古曼淡淡道。
“老師,今後我們就不要聯係了,我怕他懷疑什麼。”秦雅擔心道。
“放心,我也是來看你一眼的,畢竟你是我的學生。”古曼淡漠道。
“老師,你這次回國是有什麼事情嗎?”秦雅好奇的問。
“嗯,我是來給趙氏集團的千金當保鏢的。”古曼解釋。
“保鏢?”秦雅挑眉:“那還真是委屈師父你了。”
“誰讓他們給的多。”古曼很直接。
秦雅頓了頓:“你們是要對付白傾嗎?”
“秦雅,有些事你最好不要知道的太多。”古曼冷幽幽的提醒。
秦雅一笑:“師父,我不會摻和進去的,隻不過白傾是鬱琪的姐妹,我怕她對付我,當然如果你們出手把她弄死,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。”
“你好好養病吧。”古曼似乎不願意多說:“我走了。”
她邁步就往外走。
白傾立刻離開。
古曼從秦雅的病房出來,徑直下樓。
白傾深深地擰眉。
所以秦雅跳樓是有問題的?
白傾回到自己的辦公室,打給高柔。
“高柔,如果讓你從三樓跳下去,你能確保自己的頭不會受傷嗎?”白傾好奇地問。
高柔一愣:“可以的,隻要不怕摔壞其他的地方,跳下去的時候抱住頭,然後調整姿勢,腿先著地就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