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轉身而去。
白傾把竊聽器調成錄音模式,然後摘下了耳機。
果然有意外收獲。
要不是高柔認出了古曼,估計她還聯想不到秦雅會裝瘸。
咚咚!
鬱琪敲了敲車窗。
白傾打開車門:“都說好了?”
“嗯。”鬱琪坐進來,她幽幽道:“大家說想給我送行。”
送行?
“你怎麼想的?”白傾問。
“我不想讓他們擔心,大家同事好幾年,感情也都是真的,我想去。”鬱琪緊握著手。
“你彆勉強自己就好。”白傾握了一下她的手。
“你剛才在想什麼,表情那麼凝重?”鬱琪好奇的看著她。
白傾精致的臉上透出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深思。
“就在想一些事情。”白傾回答。
“你是不是在想墨梟?”鬱琪挑眉。
“沒。”白傾淡淡的搖頭。
她還真的沒有想他。
“他出差你都不想嗎?”鬱琪詫異。
“想,但也沒有特彆想。”白傾清淡道:“反正他總會回來的。”
鬱琪羨慕的看著她:“傾傾,我能像你一樣灑脫就好了,我太把展擎當回事了,生活工作裡都是他的影子,以至於我隻能換一個工作。”
不然她總會想起展擎。
白傾想了想,再沒有確定秦雅到底做了什麼之前,她覺得還是不要告訴鬱琪了,以免二次傷害。
“那我們現在去展擎的家裡?”白傾問道。
鬱琪點點頭:“走吧。”
她點開了導航。
白傾開著車,帶著鬱琪就到了展擎所住的樓下。
鬱琪解開安全帶,眼神裡充滿了對這裡的抗拒。
“走吧。”白傾淡淡道:“早點收拾完,你不是還要和同事一起吃飯嗎?”
“嗯。”鬱琪點點頭,她深吸了一口氣,推開了車門,然後下去。
白傾也跟著她下去。
她們倆一起坐電梯上樓。
到了門口,鬱琪拿出了鑰匙。
鑰匙還沒有插進鑰匙孔裡,門就開了。
展擎站在門被,身上穿著睡衣。
他們倆四目相對,十分尷尬。
“原來你在家。”鬱琪努力維持著鎮定。
“嗯。”展擎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。
“我來收拾一下東西,很快就好。”鬱琪避開他灼熱的目光。
展擎喉結滾了滾:“這麼著急嗎?”
“打攪了。”鬱琪邁步進去。
她徑直朝臥室走去,從衣帽間裡拿出行李箱,開始收拾東西。
白傾來到展擎的麵前:“我剛才看到了秦雅的病例,她的腿似乎還沒有救,不知道你能不能讓我試試?”
展擎蹙眉:“你?”
“對,反正她也站不起來了,就算治不好也沒什麼。”白傾清冷道:“你總不會覺得我是要害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