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傾拿起來一看,眉心微蹙。
趙安安喝著熱牛奶,笑眯眯道:“我懷孕了,一個月了。”
白傾放下化驗單,冷笑:“趙安安這種東西我能做出一百份來。”
她不相信這是真的。
趙安安把自己的手放在白傾的麵前,笑道:“你可以給我號脈,看看我有沒有騙你。”
白傾蹙眉。
她把手指放在趙安安的手腕上。
過了一會兒。
她果然感受到了脈象。
確實是喜脈。
她緩緩地放下了手。
“白傾,我不是刺激你,但是……”趙安安十分得意。
白傾卻拿起了麵前的一杯水,朝著趙安安的臉上就潑了過去。
“你乾什麼!”趙安安尖叫:“你瘋了吧!”
咖啡廳裡的其他人都看著她們。
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不過當事人,他們一眼就認出來了。
白傾站起來,冷冰冰道:“趙安安,墨梟出事之前,所有人都知道他向我求婚了,他出事的時候怎麼就那麼巧,你在附近,而又那麼巧,墨梟失去了記憶,你以為我就沒有懷疑那個意外是你故意造成的?你明知道我和墨梟的關係,還趁著他失憶勾引她,賤人我見多了,你可真是獨一份兒!”
“你!”趙安安氣憤的看著她:“你憑什麼這麼說我,我為了墨梟,手都廢了。”
“嗬嗬。”白傾諷刺道:“墨梟為了我連命都不要,他為了你可以不要命嗎?”
趙安安被問住。
“我今天潑你冷水都是手下留情,你如果再敢來我麵前,我廢了你的另一隻手!”說完,白傾轉身而去。
她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鐵青。
化驗單可以騙人。
可是脈象不能。
白傾回到辦公室,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她不能被趙安安牽著鼻子走。
就在這時,高韞衝進來:“白醫生,出事了。”
白傾抬起頭,她的桃花眸十分的猩紅:“怎麼了?”
“白醫生,你沒事吧?”高韞有些驚訝。
白傾蹙眉,“發生了什麼事?”
“墨老夫人住院了,情況危急。”高韞解釋。
白傾站起來:“走,去醫院!”
——
白傾到了醫院。
墨老夫人已經脫離了危險。
醫生正在和墨塵和沈晚交代事情。
“我們已經確認,墨老夫人是中毒,她今天有吃什麼嗎?”醫生問道。
“就正常的早餐午餐,那些我們也有吃,可是我們沒事。”沈晚就道。
醫生蹙眉:“其他的呢?”
沈晚猶豫了一下:“那就剩下藥了。”
白傾腳步一頓。
難道墨老夫人中毒和她的藥有關係?
“什麼藥?”醫生詫異。
“就……”沈晚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其實她是相信白傾的。
但是……
“是我開的藥。”白傾走過來:“墨老夫人有風濕,最近她腿疼,是我開的藥方,藥也是我的人送去墨家的。”
白傾沒想逃避責任。
如果真的是她的藥的問題,她願意承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