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。”白傾冷笑:“汙蔑?我汙蔑你什麼了?我不過是說你和古曼認識。怎麼說你認識古曼就是汙蔑,難道這個古曼有什麼問題?”
秦雅咬咬唇。
她完全說不過白傾!
白傾冷漠的看著展擎:“是要真相還是做糊塗蛋,你自己選擇吧。”
說完,白傾邁步而去。
展擎深深地擰眉。
他覺得白傾話裡有話。
“展擎,你不要被她騙了,她就是因為鬱琪的意外死亡,而不甘心。”秦雅小心翼翼道。
“古曼到底是誰?”展擎擰眉。
“她……”秦雅支支吾吾的:“她就是我一個熟人。”
她承認和古曼認識了?
“她是做什麼的?”展擎蹙眉。
秦雅又是一頓:“她以前是我爸媽請來,教我防身的老師,我跟她學過一點時間,但是因為我太嬌氣,就沒有繼續學了,她也就離開了我家。”
展擎清冷的看著她。
“展擎,我們快點進去吧,醫生在等我們。”秦雅提醒道。
她也是為了轉移話題。
展擎麵無表情的看著她,推著她進了醫院。
秦雅雙手用力的握緊,這個白傾的存在,對她也是一種威脅!
——
白傾回到彆墅。
她看到高柔從醫藥箱裡拿出了一瓶藥酒。
“高柔,你怎麼了?”白傾走過去。
“我……”高柔訕然。
白傾拿過藥酒:“你哪裡受傷了,我幫你。”
高柔脫掉上衣,她的肩膀上有一處已經變得青紫,十分嚴重。
“怎麼弄的?”白傾驚訝。
“我和古曼動手了。”高柔幽幽道:“她到底教過我,所以……”
“沒打過?”白傾挑眉。
“平手。”高柔回答。
“那不算丟人。”白傾安慰:“好在不是她把你單獨按在地上摩擦。”
高柔:“……”
“不過你們是怎麼打起來的?”白傾很好奇。
“是我們的人暗中跟蹤趙安安,被她發現了。”高柔解釋:“白醫生,古曼現在是趙安安的私人保鏢,趙安安有她保護,這很不可思議。”
“哦?”白傾挑眉:“怎麼不可思議了?”
“古曼很厲害,請她出來當保鏢可是要花很多錢的。”高柔回答:“說起來,趙安安如果什麼都沒有做,趙家為什麼要給她請一個這麼厲害的保鏢?還不就是知道趙安安做了什麼會被人報複,所以才會這樣的?”
白傾明白高柔的意思。
趙安安如果隻是趁著墨梟失憶來搶走墨梟,這還罪不至死。
除非……她還做了什麼。
白傾的心裡其實一直都有一個疑問。
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確。
不過她可以在訂婚儀式上,試一試。
就這麼決定了。
白傾繼續給高柔上藥:“你對古曼這個人了解多少?”
“不算太多,她畢竟隻是我的老師,私底下我們沒什麼交情。”高柔解釋。
白傾微微眯眸:“我倒是有一個辦法,這個女人對我們來說威脅太大,還是應該儘早的除掉比較好。”
“要怎麼除掉她?”高柔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