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傾和念念就在後麵。
白傾把手裡的兩張機票遞給空姐。
“傾傾!”墨梟暗啞的嗓音從身後傳來。
念念回頭:“媽咪,是爹地!”
白傾抿了一下唇,沒有回頭。
“傾傾,我……”墨梟啞著嗓子:“對不起,我從來沒有碰過趙安安,她就算懷孕了,也不是我的孩子,還有我從來沒有和她訂婚,我隻是希望你能多在乎我一點點,哪怕隻有一點點。”
白傾深吸了一口氣,她還是沒有回頭。
“傾傾,我不奢求了。”墨梟哽咽著:“你彆走,好嗎?”
機場裡的人都看著他們。
他們都認識墨梟和白傾。
墨梟看著她纖細的背影,“彆走。”
白傾看向空姐:“檢完了嗎?”
空姐訕然:“檢完了。”
白傾從空姐的手裡接過了機票,拉著念念的手就往裡走。
墨梟看著白傾絕情的背影,整個心臟都揪起來。
他的額頭都在冒冷汗。
然後他眼前一黑,跌在了地上。
這時,趙騰跑過來,趕忙把墨梟送去了醫院。
——
一天後。
巴黎。
白傾安頓好兩個孩子,就給高柔打了一個電話。
“趙騰把古曼帶走了。”高柔幽幽道:“好像是墨家要徹查這件事,如果古曼說出了趙安安的名字,趙安安就彆想逃脫了。”
“嗯。”白傾清冷道:“就讓他們帶走吧。”
“還有那個劉嶸,聽說被封天決拋棄了,他說一切都是封天決的陰謀,還說是封天決讓他冤枉你的,可是他沒有證據,大家也不是很相信。”高柔又道。
“他不過是一顆棋子,現在這樣也是他的報應,不用管了。”白傾清冷道。
“還有就是……”高柔訕然:“白醫生,那天你走了以後,墨梟就昏倒了,趙騰把他送到了醫院,他今天早晨剛蘇醒。”
白傾聽到墨梟昏倒了,心臟微微的疼了一下:“他沒事吧?”
“應該吧。”高柔頓了頓:“白醫生,如果你想知道的話,我去打聽一下?”
“不用了。”白傾淡淡的搖頭:“高柔,我在這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,公司的事情你幫我多照料。”
“好的。”高柔點點頭。
白傾掛了電話。
“媽咪,你快看,這是小琪阿姨給我編的花環。”念念拉著鬱琪的手跑過來。
城堡周圍有很多的花圃,裡麵種了很多鮮花,現在是夏天,很多花都盛開了,五顏六色十分漂亮。
當初鬱琪被她救下來以後,她就讓高韞偷偷的把鬱琪送到這裡休養,這裡安靜,風景也很好,適合療養。
鬱琪沒有去世,除了高韞高柔,就隻有鬱君知道。
白傾沒有透露給更多的人,現在想想和念念也已經都知道了。
不過白傾難過叮囑過他們,不要說出去。
“真漂亮。”白傾摸摸念念的頭。
念念很滿意:“我去給哥哥看看!”
說完,她就跑去想想的房間。
鬱琪幽幽的看著白傾:“你怎麼了?臉色這麼差?”
“沒事。”白傾淡淡的搖頭:“怎麼樣,這些日子心情有沒有變好?”
“嗯。”鬱琪點點頭:“我變得很平靜,傾傾,原來人在安靜的時候,真的會變得心如止水。”
“那你有勇氣去麵對展擎嗎?”白傾好奇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