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日方長!”蕭煜城瞪了她一眼,揚長而去。
蘇暮晚微微抬頭,努力把淚水往回眼眶裡逼。
眾人見沒什麼熱鬨可看了,漸漸散去。
陳小麥把蘇暮晚的私人物品撿起來放回箱子,站起來說:“你啊,就是太倔!”
“他是什麼人,咱是什麼人,雞蛋碰石頭,能贏嗎?”
蘇暮晚吸吸鼻子,拿過來自己的箱子,“我沒事。就是覺得不值。”
“唉,彆想那麼多了,回去好好休息幾天,休息好重新出發!”
陳小麥把蘇暮晚送到公司樓下,還幫她叫了一輛車。
“大秀在即,眼看著你設計的那些作品就要公布於世,這個節骨眼卻……”
蘇暮晚拍拍她的肩膀,想說什麼沒說出來,上了車,沒一會兒就遠離了蕭氏集團的大樓。
她沒有回家,回家也是給吳媽添堵,索性在外麵閒逛起來,逛到晚上,一頭紮進一家酒吧喝起酒來。
震耳欲聾的音樂,肆意揮灑著青春和汗水的男女,喧囂震蕩,紙醉金迷,她好像進入另外一個世界,心口的那些痛似乎都減弱了不少。
“美女,一個人啊?”
一個染著黃毛打著耳洞的瘦高男人端著一杯酒坐到她旁邊。
蘇暮晚偏頭瞅了一眼,笑著搖搖手,“你不是姐姐的菜,一邊玩去!”
黃毛男嘿嘿笑了笑,背靠著吧台,看著蘇暮晚那張清純脫俗的臉龐,“不試試怎麼知道是不是你的菜,弟弟我身體很結實的!”
他一邊說一邊擼開袖子,展示自己微乎其微的股二頭肌。
蘇暮晚哈哈大笑,“你的還沒我的大!”
說著也開始挽自己的袖子,想跟黃毛男比比大小。
她沒注意到,黃毛男在她挽袖子的時候偷偷往她酒杯裡放了點白色粉末。
“看看,我的是不是比你的大?”她左手拍著自己右胳膊說。
黃毛男奉承的驚呼,“姐姐好厲害,一看就是經常健身的女人。”
“我們算是不打不相識,姐姐,來碰個杯吧!”
蘇暮晚現在已經被酒精麻痹了頭腦,分不清好人壞人。
她舉起酒杯跟黃毛碰了碰,然後就要喝。
就在這時,有人突然奪了她的杯子,把裡麵的酒潑在黃毛的臉上,“下三濫的狗雜種,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