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服務員的熱情推薦下, 蘇暮晚開了一瓶酒,可是半瓶酒五個人還沒喝完,小牧他們都趴下了。
她端著酒杯迷瞪的看看桌上的人,正疑惑著這是什麼酒,酒勁兒這麼大,小歡推開門進來,邪笑著看著包廂裡的一幕,蘇暮晚晃了晃酒瓶,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,突然天暈目眩,腦子混沌成一片……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夜,黑沉沉的,隻有零星的幾顆星子微弱的散發著光芒。
蘇暮晚不知昏睡了多久,耳邊傳來低低抽泣掙紮的聲音,她被攪的好不煩惱,想要睜開眼看了究竟,眼皮像是有千斤重,怎麼也睜不開。
“不是說一個小時就能醒來嗎,為什麼她還不醒?”一個女人的聲音飄忽的傳進她的耳朵。
她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眼熟,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。
“應該快了,瑤瑤小姐稍安勿躁,再等一會兒估計就行了!”有個蒼老而低沉的聲音諂媚的說。
“不行,我等不了了!來人,接一盆涼水給我潑醒!”
蘇暮晚還沒搞清楚狀況,“咣”的一聲,一盆冰涼的水從頭而降,把她潑了個透心涼,她沉重的眼皮鬆了鬆,依稀看見了些光亮。
忽地有人抓住她的衣領,上來給“啪啪”給了她兩個耳光,“彆給我裝死,好戲還在後頭呢,快點給我醒來!”
蘇暮晚緩緩的睜開眼,入眼的是一間空蕩的倉庫,鼻尖是腐爛潮濕的氣息,她努力再努力,終於看清了眼前之人,是她,白爺的乾女兒,揚揚踩到她鞋的女人!
她很想把剛才那兩巴掌還回來,身體動了動,發現自己雙手雙腳被繩子捆著,根本動彈不得。
轉頭一看,隻見小牧柳柳他們也在,都被繩子捆著,他們比她還慘,不僅被捆綁著雙手,嘴還用膠布粘著,他們說不了話,隻能痛苦的發出嗚嗚的聲音。
蘇暮晚閉了閉眼,攢了些力氣,望著那個叫瑤瑤的女人說:“想報仇直接找我,綁我的員工乾什麼?”
“哎喲,你可終於醒了,我都等的不耐煩了,既然醒了,咱們好戲就開場吧!”
瑤瑤退回剛才坐的椅子上,環視一周,然後伸出手看了看剛做的美甲,“你不是挺牛麼,今天咱們就看看,到底是你牛還是我牛!”
她朝身邊一個麵目猙獰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示意了一下,刀疤男走過去把小牧他們嘴上的膠布撕下來,然後把蘇暮晚提溜起來。
瑤瑤麵向小牧他們,唇角噙著看好戲的竊笑,“你們,誰先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