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暮晚在快遞單上簽了自己名字,快遞員覺得沒有問題就拿著單子走了。
蘇暮晚把大白抱起來,小家夥胖了許多,以前她單手就能把它拖起來,現在不得不用兩隻手。
“看來你在醫院的夥食不錯啊!”她點著它濕潤的鼻頭說。
大白馬上汪汪叫兩聲,像是在給她回應。
蘇暮晚抱著大白玩了一會兒,肚子不爭氣的響起“空城計”,她打算把大白關在辦公室先去吃飯,順便給大白買些日用品。
就在她把大白放下的時候,驀的發現它脖子上掛著一個銘牌。
銘牌上寫著:我的爸爸很有錢,彆殺我。
這句話下麵是一個電話號碼。不是她的,而是蕭煜城的。
蘇暮晚對著那個銘牌看了很久,最後眼淚都看出來了。
“到底怎麼一回事啊?”她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,委屈巴巴的自言自語。
坐在地上黯然傷神了一會兒,然後出去吃飯。
吃完飯,趕在寵物店關門之前,她給大白置辦了一些日用品,狗糧,狗窩,狗盆,牽引繩等。
她抱著一堆東西回到工作室。
一開自己辦公室的門,差點氣暈過去。
大白不僅把她的辦公室搞得亂七八糟,還在她的椅子上撒了一泡尿,拉了一泡屎。
“啊啊啊,你個壞東西!”
她拿起一個文件夾就要往大白身上打,大白趕緊跑到角落裡,瑟縮身體,可憐巴巴的望著她。
那眼神,又委屈又害怕。
文件夾輕輕的落下去,蘇暮晚象征性的打了它一下,“以後不許在室內大小便,大小便要去外麵,懂了沒有?”
大白奶唧唧的嗚咽兩聲,像是在回答她的話。
嗚咽兩聲,又汪汪叫了兩聲,好想在說,誰讓你不遛我,遛我就不拉屋子裡了啊!
“你還有理了你!”
蘇暮晚往狗身上戳了幾下,然後拿抹布拖把處理大白的“戰果”。
處理乾淨,她覺得還是有味,就用自己的香水往椅子上噴了噴。
她把大白的窩安排在陽台,除了棉墊,還有一個籠子,不工作的時候可以放它出來遛一遛,工作的時候必須把它關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