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小姐,為教訓這種人臟您的手不值得,用皮鞭吧,皮鞭打的疼!”那個保鏢說。
不是蕭煜城她還管那麼多乾嘛?
手一捂頭,戲精附體,“哎呀哎呀,我的頭好暈,這裡空氣含量太低了,不行不行,我得出去,這種事就交個你們了,你們好好教訓他吧!”
說著,提起裙擺,倉皇逃走。
外麵陽光普照,鳥語花香,蘇暮晚跑到沒人的地方,拍拍心臟的位置,回頭望了一眼地窖的位置,那兩個幸虧沒追上來,不然,她真不知道怎樣解釋剛才的怪異行為。
同時在心裡把蕭煜城罵了個狗血噴頭,狗蕭煜城,臭蕭煜城,都是因為你我才神經兮兮的,下來再敢爬我的窗戶,我就把你一腳踢下去。
她在心裡還沒罵完,傭人急匆匆的來報,“大小姐,蕭先生來了,盛先生讓您去會客廳一趟。”
蘇暮晚被剛才的事攪的頭腦發昏,迷茫的眨眨眼,“哪個蕭先生?”
“蕭煜城先生,您的前夫,您快去看看吧!”下
蘇暮晚跟著傭人往主樓方向走,走到一半,驀的想起傭人剛才話裡的語病,她和蕭煜城還沒離婚呢,他怎麼就成前夫了?
她到的會客廳的時候,盛北淮和蕭煜城正在喝茶,盛康站在盛北淮的身後,一副和諧融洽的樣子。
她一出現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,盛北淮朝她招招手:“澤熙,過來!”
蘇暮晚依言坐到盛北淮的右手邊,裝著不經意的樣子看了對麵蕭煜城一眼,這個男人今天打扮的人模狗樣,穿著高奢限定款西裝,頭發做了造型,梳的一絲不苟,皮鞋程亮發光,一塵不染。
蕭煜城與她的目光相碰,勾了勾唇,“在伯父這裡住了這麼多天,想必你也住煩了,伯父年事已高喜歡清淨,你就彆在這裡煩他老人家跟我回我們自家住吧!”
他話說的客氣,語氣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。
盛北淮一改剛才的儒雅狀態,冷哼一聲,“你這句話說的就不對了,澤熙是我的女兒,我的家就是她的家,在自己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,豈有放著自己家不住去彆人家住的道理?何況,我已委托律師向你方提出離婚,離婚期間,還讓澤熙跟你住在一起屬實不合常理。”
蘇暮晚心裡一驚,提出離婚?什麼時候的事,為什麼她這個當事人不知道?
蕭煜城反應平淡,似早就料到盛北淮有這麼一招,他端起茶杯輕呷一口,淡淡道:“現在男女都是自由戀愛,不受外界任何限製,父母包辦婚姻那一套早就被淘汰,如果你是真心疼晚晚,就應該以她的意誌為行為準則,怎麼能讓她幸福怎麼來,而不是用家長這個身份道德綁架她。”
盛北淮冷冷一笑,與蕭煜城四目相對:“你還好意思跟我講幸福?澤熙跟你在一起後過的什麼日子你看不見嗎?你如果對她還有一絲眷戀,就不該死皮白賴的找她複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