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政和陸修睿兩人已經在包廂喝上了,每月的這天都是他們相聚的日子。
“怎麼才來?等你一個小時了。”陸修睿攬著自己親交的女朋友看著他。
裴司臣默不作聲的坐在沙發上,隨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而進。
耳畔是那女人決然的話,越想臉上的戾氣越重,又是一杯烈酒下肚。
這接二連三的讓陸修睿都看傻了,看了一眼葉政後看向了韓盛。
“不是,你老板怎麼回事?”
韓盛聳了聳肩膀,無聲了吐出兩個字:太太!
陸修睿詫異的抬眉,還是伸手攔住他,“不是,喝酒也不是這麼喝的,這不都糟蹋了嘛?”
裴司臣動作一頓,放下酒杯靠在沙發背上,片刻後才幽幽開口道:“我該拿她怎麼辦?”
陸修睿咽了咽口水,湊近他的臉看了好一會,“不是,你來真的,這女人這麼多,你就非得跟她耗上了?你是不是自虐啊?”
裴司臣偏頭看向他,陸修睿眨了眨眼道:“你這麼看我做什麼,難道我說的不對,人家愛你愛的不可自拔時你無動於衷,這會人家不愛你了,你倒是糾纏不清,不是找虐是什麼?”
裴司臣聽到這話忽然低笑一聲,“聽上去我好像是活該。”
陸修睿忍著沒有點頭附和,下一秒就聽到他忽然語氣認真的問道:“怎麼才能讓她回心轉意?”
聽到這話陸修睿差點一口酒沒噴出來,睜大雙眸抹了一把下巴,“你,你該不會是想要追她吧?”
“追?”裴司臣眉心微擰,思索片刻道:“怎麼追?”
陸修睿:“……”對於這個問題,他還真是不知如何回答。
葉政卻忽然輕笑出聲,“從來都是女人追在他身後,他這種人哪裡會追女人。”
陸修睿讚同的點了點頭,摸了摸下巴,“女人這麼好追的物種,隨隨便便送點鑽石,名牌包,難搞點的就出點血,房子,車子,票子,都可以啊。”
裴司臣聽著不由擰眉,冷冷瞥他一眼,“她不是那種膚淺的女人。”
葉政聞言也隻是笑了笑,看了一眼陸修睿,“一個寧願淨身出戶也要和他離婚的女人,你覺得這些物質會有用?”
“也對啊,你這千萬資產她都不要了,這些也隻是小菜了。”
這時陸修睿懷裡的女孩忽然小聲開口道:“我姐姐和姐夫離婚後,我姐夫倒是把我姐姐追回來了,兩人上個星期剛剛複婚。”
聞言裴司臣額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,目光犀利,看得女孩頓時有些緊張,往陸修睿懷裡靠了靠。
誰知下一秒裴司臣竟真的開口問道:“怎麼追的?”
女孩有些緊張的說道:“就,每天一束鮮花送到她工作的地方,還把工資卡綁定了我姐的銀行卡,工資都打到我姐的卡裡來了,每天堅持不懈的接她上下班,時間一長,我姐見他真心知道錯了,所以就心軟了,就原諒他了,說白了,追人就是要死皮賴臉才行。”
聞言裴司臣擰眉,似乎在思考她的話。
“不是吧你,你真想這麼乾?”
裴司臣看他一眼,“不行?”
陸修睿頓時有些啞口無言,“也不是不行……”
裴司臣喝了一杯酒,看向了韓盛,韓盛回過神立刻接話道:“我這就聯係花店。”
裴司臣點了點頭,隨後說道:“訂最貴最好的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