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婉清紅唇輕抿,起身離開,最後還是讓他送了回來。
路上穆婉清有些疲倦,盯著窗外閃過的樹木景物,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。
不知睡了多久,直到一聲‘叮’的聲音響起,似乎是打火機的動靜,她這才擰緊了眉心,緩慢的睜開眼睛,入目熟悉的小區入口,她愣了好一會才坐起身體,揉了揉眼睛。
“唔,已經到了……”聲音輕柔,就像一隻剛出生的小奶貓,甜甜膩膩,毫無抵觸。
說著便伸手摸向安全帶,想要解開,而一陣薄荷氣襲來,她還不等反應,人就向後倒了下去,一道黑色身影傾覆而來。
她眼眸微微睜大,看著上方的男人,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。
裴司臣目光晦暗的盯著身下的人,那迷茫呆萌的模樣,一下又一下刺激他的視覺,攪的他心口發癢。
抬手輕輕捏著她的下顎,俯下身去,吻上她的唇。
“唔!”穆婉清雙眸瞪圓,身體都有些發僵,許是剛睡醒,腦子都是迷糊的,等到那溫熱的觸感越發深入,這才回過神來想起反抗。
裴司臣輕鬆的將她的雙手高舉至頭頂,雙目輕瞌,一臉享受的在品嘗這顆誘人的桃子。
就在穆婉清想要故技重施,下顎處一陣痛感,使她不得不將唇張的更開。
吸允的聲音在狹小的車廂被無限放大,聽的人臉紅心跳,穆婉清處於弱勢,被他鉗製,一下都不得動彈,隻能被迫承受他霸道的索取。
直到彼此的呼吸越來越重,裴司臣才移開她的唇,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處,一呼一吸間讓她整個人都有些發顫,發軟。
她的身體隻經曆過他,也熟悉他一人,不斷顫栗的身子在說明,是動情的前兆。
穆婉清偏著頭,大口大口喘著氣,似乎要將胸腔裡沾染他的氣息給代替。
“放開我!”她呼吸不穩,就連說出來的話都是軟綿無力,聽上去更像是欲拒還迎。
裴司臣一雙黑眸早已暗沉不已,此時盯著她的目光顯然已經是在克製。
“老婆……”
穆婉清更是被這一聲‘老婆’燙的一僵,除了在床上,他從來都不會這樣叫她。
“裴司臣,你放開我,聽到沒有?”
裴司臣手背青筋凸顯,呼吸沉重,有些絮亂,瞳仁一瞬不瞬的盯著她,薄唇幾乎要抿成一條鋒利的直線,似乎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就這樣放過她。
穆婉清扭頭對上他暗黑炙熱的視線,心口狠狠一顫,這眼神分明是想將她吃了,她很熟悉,每次他出差超過十天半個月,回來後都是用這樣滾燙的目光看她。
經過一個晚上,她的身體都快要沒有知覺了,越想心頭越是驚怕。
她清楚的知道,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想,根本就沒有她回拒的餘地。
預期硬來,不如以柔克剛,眸光閃爍間,目光漣漪的對上他的視線,輕咬著被他蹂躪紅腫的唇。
“裴司臣,你弄疼我了,你先放開我……”
裴司臣被她這樣的目光看的一怔,手上的力道自然鬆懈了許久,靜靜的看著她。
穆婉清趁此機會用力將他推到一旁,打開車門就翻了下去,直接跌坐在地上,也顧不上疼痛,一股腦的的跑進了小區,頭都沒敢回一下。
裴司臣臉色陰沉的靠在座椅上,眸光如狼似虎般的盯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。
直到看不見才收回視線,仰起頭平複身體的躁動,一支煙的時間他才緩緩睜眼,眼底晦暗一片,令人難以窺探。
一路跑回公寓,穆婉清捂著心口平複,她眸光閃爍片刻進了浴室,捧了一把冷水撒在臉上,這才逐漸冷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