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景安來的快,去的也快,隻不過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見到穆婉清。
所以等穆婉清知道齊景安離開後才慢悠悠的轉回了辦公室。
看到輪椅上的人正背對著她,看向窗外,她慢慢走了過去,站在他旁邊許久。
兩人間難得的沉默在流淌。
穆婉清不由低眸看著他,哪隻他不知何時已經抬眸看向她,不由微微一愣。
“怎麼了?”
裴司臣勾了勾唇角,牽起她的手,低聲道:“你從來沒跟我說過你的父親。”
穆婉清微微一愣,似乎不懂她為什麼會提起這個事情。
“我父親幾年前去世了,說實話,我都快要忘記他長的什麼樣子了,因為我從小到大見過他的次數都不超過一雙手。”
驀然,裴司臣心底一疼,眸光暗沉無比,深不見底。
“是嗎?”
“恩,其實在我很小的時候,我有幻想過自己的父親是個英雄,即便不是個英雄,那也一定是守護我的英雄,可是後來我長大了,懂事了才發現,並不是這樣,他並不是守護我的英雄,相反,似乎還很厭棄我。”
說完,穆婉清看著他,“怎麼了?怎麼突然說起這個?”
裴司臣搖了搖頭,卻越發攥緊了她的手,“沒事,我有點累,想休息一會。”
穆婉清看他臉色似乎的確不是太好,便點了點頭,“好,我推你去休息室。”
進了休息室,她攙扶著他坐到床上。
“那你先睡一會,我去……”
隻是她話還沒說完,手臂就被他拽住,剛要抬頭,腰就被另一隻手臂纏了上來,將她整個人都往下帶。
她剛要掙紮就聽到他沉聲開口,“別動,我左手有點痛。”
一聽他這樣說,穆婉清便真的不敢在亂動了。
雖然石膏是拆了,但畢竟是輕微骨裂,俗話說得好,傷筋動骨一百天。
“你鬆開我,我要壓到你的腿了。”
裴司臣抬起她的臉,眸色深沉晦暗,有炙光湧動。
這讓她不由愣住,“你……”
下一秒他的吻便貼了過來。
穆婉清不敢大力掙紮,隻能輕輕推了他幾下,直到察覺他的手滑入了她的衣擺,她才驚呼了一聲,卻被他吻的更深。
到最後,她的上衣都被退了大半,頭發淩亂,整個人都氣喘籲籲的。
“裴司臣,你別太過分,這是公司!”
裴司臣雙眸暗沉發紅,裡麵的猛獸似乎就要掙籠而出。
“寶貝,半個月了,我真難受。”
穆婉清看著他狼狽的樣子,額頭竟然都已經滲了幾滴汗珠,眸光閃了閃,搖了搖頭。
“不行,你的腿,不能劇烈運動……”
裴司臣勾了勾薄唇,領帶被他扯掉不知扔到了哪裡去,紐扣也被扯開了幾顆,露出精裝的鎖骨,隨著他的呼吸上下伏動,性感勾人。
穆婉清下意識的便移開了視線,不在繼續看下去。
可偏偏有人不如她的願,掰過她的下顎,嗓音低沉沙啞,撩人心弦。
“輕輕可以嗎?”
穆婉清表情一僵,咬牙道:“不行,你的腿……”
“我不動,你動。”說完,半用手試探的拍了拍她的臀。
穆婉清愣過之後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,整張臉都爆紅,下一秒就要從他身上起來。
“不,不行……”
裴司臣哪裡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,扣住她的後腦開始細細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