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去餐廳的路上,甘露實在沒忍住八卦的心,因為她有預感,今天晚上一定會是個名場麵,機不可失時不再來。
於是她拿出手機偷偷給桑榆發了一條消息,將眼下的情況跟她說了一遍。
桑榆的消息回複的更快。
“你們在哪吃?快把地址發給我!”
她很快就回複了一個地址。
半個小時後幾人才先後抵達飯店。
進入包廂後的紀恩名就主動和湛兒打起了招呼。
“湛兒你好,我是你媽媽的朋友,我姓紀。”
湛兒眨了眨眼睛,非常有禮貌的點了點頭,“紀叔叔好。”
裴司臣忽然插了一句話進來,“這要是放在古代,紀老師這個年紀都能當湛兒的爺爺了。”
“噗……”甘露一口水直接嗆噴了出去。
穆婉清臉色也很僵,她滿臉尷尬的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紀恩名,狠狠瞪向了罪魁禍首。
“你要是不想吃就走,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。”
裴司臣見她動怒隻是扯了扯唇角,無所謂的攤了攤掌心。
紀恩名著實被她剛才那句話給刺激到了,以往他認為自己的年紀是優勢,是人生寶貴的閱曆。
可如今竟然被情敵當做譏諷自己的籌碼。
穆婉清頓了頓還是輕聲說道:“紀老師,你別介意,他這人說話就是不好聽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看似替他解圍,但言語中似乎又站在了裴司臣的這一方,透露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親昵感。
而不是陌生感……
在座的人自然也能感覺到,分辨的出來。
甘露老老實實的抱著水杯,儘量將自己的存在感變低。
紀恩名目光複雜的看了她一眼,搖了搖頭,無奈一笑。
“不會,裴總的玩笑話,我怎麼會當真。”
裴司臣卻眉梢輕抬,身體慵懶的向後靠,一副勝利者的架勢。
“紀老師找婉清應該是有事要談,趁著菜還沒上齊,你們隨意。”
紀恩名抿了抿唇,保持微笑道:“改天再說也是可以。”
穆婉清輕應了一聲,點了點頭道:“好。”
裴司臣眯眸看著她,還想有改天?
兩人中間隔著一個小家夥,但也不妨礙他想偷偷做點什麼。
穆婉清端起水杯剛要喝水,就感覺一隻大掌纏上了她的腰側,似乎還帶著懲罰的意思,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軟肉。
可是那個部位正巧是她的敏感處,她連忙將水杯放了下來,扭頭瞪了過去,目含警告之意。
裴司臣對上她投過來的視線裝傻充愣,甚至還故意扭曲她的意思。
“怎麼了?這麼看我做什麼?”
穆婉清覺得他一定是在明知故問,眼神往下瞄了瞄,示意他立刻把手收回去。
裴司臣卻一臉恍然大悟,拿起了筷子。
“想吃魚是嗎?抱歉,我忘了,你最不喜歡挑魚刺。”
說完裴司臣就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一小口魚肉放進碗裡。
那縱容的表情,寵溺的目光,還有語氣中透露的親昵。
湛兒眨了眨眼,助攻道:“哇,原來媽媽不愛挑刺啊,我還以為媽媽是不喜歡吃魚呢。”
裴司臣看了一眼自家親兒子,眼底流露出些許的笑意。
“她愛吃,她愛吃菜很多。”
“那我來考考你,我媽媽都愛吃什麼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