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盛唇角猛抽,這指桑罵槐的話他可沒法接,眨了眨眼全當沒聽到。
至於二樓的那兩位,他就不得而知了。
穆婉清走在最前麵,步伐匆匆,顯然是沒有聽到,裴司臣卻冷冷的扯了扯唇角,跟著她進了房間,隨手將房門關上並且反鎖。
而這一係列的舉動穆婉清都毫不知情。
她整個人都憤怒包裹著,已經很難還會被其他事務分散注意力。
她氣的雙手掐腰,轉過身來瞪著他,咬牙切齒的開口。
“裴司臣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裴司臣扯了扯唇角,一步步靠近她,在她的怒視中坦然頜首。
“是故意的,那你呢?”
“我怎麼了?”穆婉清隻覺得氣惱不已。
“難道你不是故意在約定好的時間逃回來的?”
“我……”
穆婉清有是一瞬間的啞口無言,可是也不是,所以她隻是咬牙道。
“我是有事情所以才回來的。”
“是嗎?”
裴司臣這語氣和神情顯然擺明了是不相信她的話,步步朝她逼近。
“那你倒是說說什麼重要的事情,緊急到你連聲招呼都不打偷偷的溜回來?恩?”
穆婉清看著他越老越近,不由向後連退幾步,眉心微擰。
“我,家事,你不用知道。”
“好,那現在呢?”
穆婉清已經退到了梳妝桌,她雙手抵著桌麵,身子向後仰去。
“什麼現在?”
裴司臣俯身,雙臂撐在桌麵,似笑非笑的昵著她。
“我的答複呢?”
穆婉清眸光一閃,眼前輕抬,隻覺得兩個人靠的實在太近,不由偏過頭。
見她不說話,裴司臣也不著急,人都在眼皮子底下了。
抬手扭過她的下顎,“剛才是你自己說的,怎麼,就這麼會功夫你就反悔了?”
穆婉清討厭死了他這副什麼事都儘在掌握之中的樣子,故意咬牙道。
“我就是反悔了,你能把我怎麼樣?”
反正她該丟的人都已經丟儘了,還怕什麼?
想通這個道理後似乎連底氣都足了許多,眉眼間似乎多了一縷挑釁之意。
裴司臣雙眸微眯,完全看穿她的想法,最後更是被她氣笑,掰過她的小臉,低聲開口。
“怎麼?是不是覺得該丟的臉都已經丟了,所以打算跟我破罐子破摔了?”
穆婉清眼波一顫,“那又怎樣?”
裴司臣薄唇微揚,竟生出一種妖冶惑生的視覺。
穆婉清頓時心生警惕之意,“你想乾什麼?”
“我在你的地盤還能乾什麼,別怕,隻是等我回去之後,大概會去你的公司留下拉橫幅,親自去掛牌,讓你的員工朋友知道你就是個吃霸王餐的渣女。”
穆婉清一想到那個畫麵,頭皮都麻了,整個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。
“我什麼樣子了?”
“睡了我就不想負責任。”
“你……”一時間穆婉清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詞語來懟他。
但凡他在感情方麵有一點點把柄,她也不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如果換成是他哥的情感豐富史,她一定會大聲質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