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有那惹事的能耐,卻沒有承事的膽。
蘇青絲想了想簡榮的身手,又看了下眼前這兩人便點了下頭。
彆說他們兩個,就算再來兩個,應該也不是簡榮的身手,看來簡榮應該真沒事。
“你們最好不要騙我,要是敢,你們的下場可比你們主子要慘,”蘇青絲說著看向墨放,隻見他的鼻子已經開始流血,眼珠子也變的赤紅。
保鏢也看到了,臉都嚇白了。
蘇青絲轉著簡榮的手機,抬腿往外走,邊走邊道:“十分鐘之內,如果不把銀針給他取下來,他就會七竅流血暴斃而亡。”
聞聲,兩個保鏢連忙上前給墨放拔針,可是每拔出一根,他就嚎破天的嗷一聲。
真是刺耳!
討厭的人,其實連慘叫都是讓人討厭的。
蘇青絲摳了下耳朵,推開茶館的門離開,踩著輕悠悠的步子,悠閒的走著,跟街上那些逛街的女孩沒什麼區彆。
完全看不出她剛剛一個人收拾了墨放一等人,而且還嚇的他們屁滾尿流。
悠然離開的蘇青絲沒有看到身後的車子,更沒有看到坐在車內的墨北擎,而剛才她在茶館裡的一舉一動都全數被墨北擎收在了眼底。
她前腳從墨家出來,墨寶就給他打了電話,說她來茶館打架了。
他不放心的就讓阿德開車過來,結果什麼都不用他做,他這個小妻子就自己解決了。
她的能耐,他不止一次見識過了,卻再次驚豔。
“大哥,大嫂真是無所不能啊,”阿德也是目睹了全程,身為個中高手的他,也不由感歎。
墨北擎盯著茶館裡每被拔一根銀針就痛苦不已的墨放,眸光變深的盯著被紮在墨放手指上的銀針,再次想到了那個被睡的夜晚。
當時那個小乞丐就似乎用什麼刺破了刀疤男的脖子,動作之快讓他都沒看清。
而剛才她給墨放瞬間五指插針,那速度跟那晚的乞丐女孩的出手幾乎沒有區彆。
難道,那晚的乞丐女孩就是她?
原本被壓下去的懷疑,此刻又浮上了墨北擎的心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