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就成全你！”下一秒，老鬼手一抬，頭上的鬥逢罩落地，露出了他的臉。
蘇青絲看著這臉失怔了幾秒，爾後就笑了，心底暗罵了一句：基因這玩意真特麼的強大，墨北擎跟墨石海像是仿若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，現在兩人站在一起，說他們是雙胞胎都有人信。
而眼前的老鬼這張臉，簡直是另一個厲湛，不過就是老了點，多了滄桑，還有已經不帥氣了。
“厲啟程？”蘇青絲叫出他的名字。
老鬼眸子縮了縮，他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了！
“下一個問題，”老鬼催促。
蘇青絲微抿了下嘴角，“你剛才說誰也救不了我是吧，你說要是厲湛來了呢？”
老鬼再露不悅，“你這丫頭害的湛兒成什麼樣子，真是禍水一個。”
禍水自古多紅顏！
蘇青絲笑了，笑的明媚燦爛，“謝謝誇獎。”
這紅顏禍水可不是誰都有資格當的。
老鬼，“......”
蘇青絲瞧著被自己氣到臉青的老鬼，於是淡淡道：“下一個問題，我父母的死是不是你所為？”
“是！”
蘇青絲並不震驚，她早就猜到了，想到墨石海給自己說過的話，不禁道：“你不是愛我的母親嗎？怎麼還舍得對她下手？”
墨石海告訴了蘇青絲他和老鬼還有她母親薑琴的糾葛，不對還有墨北擎的母親方姝蘭對她母親的怨恨。
唉！
這愛情情仇真是從古纏到今，一代又一代，一輩又一輩的誰也繞不開。
隻是世界這麼大，居然她的家人和墨北擎的早就有糾葛，這上天啊就是會捉弄人。
“愛？”老鬼冷勾了下嘴角，“愛而不得，不如毀掉。”
這話夠自私！
“那你其實根本不愛我的母親，你愛的不過是她能給你帶來的利益，結果你發現你用了將近三十的時間也無法做到，所以你才起了殺心，是不是？”蘇青絲想到父母的死，終還是激動了。
儘管蘇炳盛給的鑒定，她不是他爸媽的孩子，而且她自己也調查出眉目了。
可是在蘇青絲心裡，蘇炳玄和薑琴就是她的爸媽，他們把她養大，給了最幸福快樂的時光。
“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？下一個問題，”老鬼的情緒明顯煩躁。
蘇青絲冷看著這個男人，他是厲湛的父親，可幸好厲湛沒有像他樣冷血。
如果厲湛也像他一樣，怕是自己早也投胎轉世了，厲湛愛她，愛的隱忍，甚至是委屈。
她懂，可是這份情隻能虧欠了。
想到厲湛，其實蘇青絲心裡還是有愧的，她看著老鬼的臉，“最後一個問題。”
“什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