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彥的身形極為好,上乘白皙,寬肩窄腰,更是媲美世間所有男子,雖說風九歌也沒見過旁的男子便是了,隻是有了顧北彥一人,她如何還能夠想著旁人。
那可謂是入不了眼的。
雖說還未同顧北彥行禮成婚,可他們到底儼然已經成了老夫老妻,這尋常的親昵早已不算是事兒了,更彆說是在彼此麵前坦誠相見了,顧北彥更是沒有絲毫分寸。
饒是如此,風九歌也不知怎地,臉皮突然薄了幾分,一抹不自然的紅暈瞬時染上臉頰。
她同顧北彥也並非是頭回如此,不知為何,她總是覺得……嗯,非禮勿視,切莫切莫。
“你——”到底,風九歌也隻能呢喃出一個字來,連句話都說不完整,她承認,對顧北彥,這份遐想多了些,更甚至於,她想要看得更多。
什麼心思齷齪,如今這詞安在風九歌身上卻是剛剛好。
這滿心滿眼都是他的人,自然是想著,能夠將顧北彥看個一目了然,也就隻有她,能夠看到這般……活色生香的畫麵。
顧北彥同她在一處時,雖不至於說是變了一個人,可這什麼生人勿進,冷性薄涼卻是壓根同他沾不上邊的,他連說話的語調都格外冷意邪肆,就像是要挑逗她一般。
一個男子壞起來,還當真天下無敵。
“本王怎麼了。”他倒是還真沒甚在意,寬衣解帶,將要就寢,不是理所當然的麼。
是風九歌動靜太大,以為是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,他可還什麼都沒對她做呢。
風九歌覺得,她也不算是不了解顧北彥,可是他這身上的劣根性,卻是越發暴露了。一貫調侃她也就算了,如今他倒是愈發得寸進尺了,是當真看她好欺負是吧。
想到一開始,入住檀王府時,顧北彥還算是對自己客氣有加,可是半分愈矩行為都沒做,可是現下呢,他這算是換臉了是吧。
風九歌被他堵得語塞,是啊,他還什麼都還做呢。
許是同他相處的時日久了,風九歌這滿腦的心思竟然愈發齷齪,連帶著,看顧北彥的眼神都不大一樣了,她並非是對顧北彥有非分之想,這一早便是有了的,不至於現在才提出來,而是每回看顧北彥,都會覺得,這是她的男人,是她風九歌的,想著就覺得歡喜。
這份歡喜,承載著太多,以至於風九歌一時無法分清。
她離不開顧北彥,同樣的,顧北彥也離不開她。
他們已經成了一體,無人能夠分開。
平日都是顧北彥主動,風就餓最多算是被動異常,隻是此番,她倒是掌握了主動權,上前替顧北彥寬衣解帶。她可是沒忘記,在檀王府沐浴時,顧北彥就是這樣大喇喇闖入,揚言要替自己沐浴更衣的來著。
他們當時才多熟啊,她都是才剛知道顧北彥的名諱,連他性情如何都沒摸清,顧北彥倒是比自己還要主動。
不過,轉念想想也不覺得奇怪了,她是覃九時,定然同顧北彥親密之事也做過,而如今作為風九歌,再忸怩作態明顯就是矯情了。更何況,她對這個男子也素來有極強的占有欲。
同他第一回交心,風九歌便是直說了,她風九歌這輩子,認定一個就是一個,若是顧北彥敢負了她,她不會放過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