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算是徹底淪陷了。
顧北彥最是愛用那種語調逗她,也最愛用那種目光瞧著風九歌,直到她無力招架的時候,再化身為流氓,將她欺負得一乾二淨。
風九歌先前那臉皮算是薄,被顧北彥調教幾番後竟然也變得大膽起來。
許是在西域皇宮,加之先前風九歌又那般替君玦說話,顧北彥心中不免有氣。他知道君玦對風九歌是賊心不死,這不到黃河心不死,就算是死裡逃生還不忘惦記他的女人,顧北彥心中有氣,卻又不能發泄出來。
因為他的九九不喜歡他動怒,所以顧北彥每回都是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,也不讓自己嚇到風九歌。
隻是,他的女人,為什麼要被旁人覬覦著,偏就他什麼都沒法做,還要忍受著,這委實也是難受得很。顧北彥素來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,能動手就堅決不動口,是故在風九歌接近時,一把拉過風九歌纖瘦的軟荑,將她的身子帶入懷中。
“啊——”風九歌一個沒收住,失聲叫喚了一下。
她知道今日的顧北彥有幾分不同,原因就在於她。
明知道顧北彥這會吃味的性子,她還偏就和君玦走在一處,若是顧北彥小心眼吃味了,她還當真就拿顧北彥沒轍了。隻是此番顧北彥倒是懂得了收斂二字如何寫。
這也算是一個不小的進步罷。
這軟塌足夠容納好幾人,風九歌被男人壓在身下時,纖臂掃了過去。
果然是皇宮,這宮殿布置得分外氣派,連這床榻,都格外鬆軟。躺在上頭竟然覺得睡上一夜都沒關係。
而將風九歌的神誌拉回現實的,是男人俯身湊近,噙住她的菱唇,輾轉反側,噴灑而下的滾燙氣息。
她以前覺得,情愛這種事沒甚多大的意思,不過是你情我願,成婚之後便也就是顧家生子,隨後年歲漸長,人老珠黃。自古男子可以三妻四妾,女子卻隻能夠從一而終,若是成了黃臉婆。夫君又豈會多看自己一眼。
風九歌將這種事看得極淡,也是因為見慣了不少商家,自古皆是如此,無一例外。
是故風九歌先前也不覺得,顧北彥能夠對她從一而終,這輩子隻娶她一個王妃。
隻是顧北彥每回都在用自己的行動告訴風九歌,他是可以做到的,他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,也會對她極好。這一點風九歌從未有過懷疑,她知道的,顧北彥就算是舍棄自己的性命,也會護住她的周全。
自古兩情相悅,情到深處,自然順理成章,水到渠成。
隻是顧北彥這廝,一直惦記著風九歌一句話,什麼不到成婚之日,絕不對自己做最後那一步,隻是這豆腐都被他吃儘了,就算有沒有夫妻之實,她也一早就是顧北彥的人了,還有什麼區彆呢。
再者,在顧北彥的柔軟攻勢之下,風九歌身子幾乎軟成一灘泥,一塌糊塗。
男人眯起狹長的雙眸,望著女子,眼底暗暗燃燒著情欲。
情到深處,風九歌睜開氤氳迷離的雙眸,對上顧北彥的視線時,覺得那雙促狹的眸子像是有魔力一般,吸引著她朝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