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傅鳴氣息很重地一邊解皮帶,一邊說著話。
他朝慕馨月壓了上去。
慕馨月的身體像是已經化成了一灘水,根本推不開蔣傅鳴。
而事實上,她自己也很想。
司徒海表麵大男子主義,在床上卻跟條鹹魚似的,她每次都隻能假裝享受。
隻有蔣傅鳴,真的能讓她滿足。
算了,先拋開慕夏那個賤丫頭,晚點再說。
慕馨月主動褪去了身上最後一條小褲……
一番激烈的雲雨過後,兩個人身上都是汗珠。
恩愛過後的氣息在臥室裡盤桓,蔣傅鳴坐在床頭點了一支煙,滿足地歎息了一聲。
慕馨月用被子裹住自己,聲音懶懶地問:“現在可以說正事了吧?你查到什麼了?”
蔣傅鳴彈掉煙灰,道:“不知道你在緊張什麼,那丫頭就是個土生土長的鄉下丫頭。”
慕馨月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,直接坐起來問:“什麼?你不會什麼都沒查到吧?”
蔣傅鳴扔掉手裡的煙,轉頭又要去吻慕馨月,被慕馨月直接推開了。
“快說!”慕馨月的聲音很冷,這是發怒的前兆。
蔣傅鳴愣了下,不敢再瞎搞,認真地說道:“這丫頭,村裡的人都認識她,說是從小在那裡長大的。我又去查了她的學校,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在那邊讀的,學校存的畢業證裡也都有她,絕對不可能出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