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夏放下筷子,故作輕鬆地說:“一件好事,一件壞事,你要先聽哪一件?”
夜司爵想了想,道:“好事。”
“好事就是……慕馨月因為司徒清珊的死,腦子被刺激地有點不清醒了。但我不確定她是不是裝的。畢竟,裝瘋賣傻反而能博取司徒海的信任。”
夜司爵微微攏起眉,道:“那看來這件也不完全是好事。那麼壞事呢?”
慕夏表情有點凝重地說:“司徒海開始懷疑我了。”
夜司爵一抬眉,問:“怎麼忽然這麼說?”
慕夏把柳葉的話複述了一遍,沉重地歎了口氣道:“他這個人,本來就疑心重。上次咖啡師比賽的時候,我想他心裡肯定就有點懷疑我,但畢竟咖啡這種事,也不是什麼難事,認真學總能做出好咖啡拉花來。不過,醫術這種東西,沒有係統地跟著名師學習,根本不可能救回腦溢血的病人。”
夜司爵沉默一陣,忽得開口問:“慕夏,現在你能告訴我,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裡學來的嗎?”
沒等慕夏開口,夜司爵又補了一句:“如果你不願意說,也可以不跟我說。”
慕夏一咬唇,捏緊了手裡晚月餐廳的轉讓合同,開口道:“其實,我根本沒在鄉下呆過。”
慕夏話音落下,發現夜司爵的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。
她錯愕地問:“你知道?”
“我猜到了。一個從小在鄉下長大的人,不可能接觸到那麼多東西。比如咖啡拉花,比如國際象棋,更比如……你的醫術。隻是,我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是在哪裡長大的。”
慕夏抿了唇,說:“你知道威廉夫婦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