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歐陽墨離開前，想起校長塞進來的來，忍不住詢問道：“夫人，你就是夜董的母親吧？”
石淑珍點頭：“是的，我是夜司爵的媽媽，他之前就是在京都大學畢業，之後去了英倫大學進修的，你有聽說過他嗎？”
歐陽墨點頭又搖頭。
他是在英倫大學聽說過夜司爵的名字，但聽到的是夜司爵給英倫大學捐了個運動館。
想來肯定是靠走後門進的英倫大學，他並不認為夜司爵這種身份地位的人還能靜下心來好好學習。
但他要說的不是這個，雖然看不慣這種行為，但人情世故他是懂的，這種事他不會當著石淑珍的麵說。
歐陽墨開口道：“事實上，夜董剛給校長往我班裡推薦了一個學生，現在看來，這個學生就是你吧，顧同學。”
顧綰綰遲疑了下，下意識看向石淑珍。
夜司爵對她的想法她是知道的——完全沒想法，怎麼會突然推薦她進入歐陽墨的預科班。
該不會……是推薦了彆人吧？
然而石淑珍卻是麵上一喜，笑盈盈地對顧綰綰說：“綰綰，我說什麼來著？阿夜那小子就是看著鐵石心腸，其實內心比誰都柔軟，這不，把你推薦給歐陽老師了。”
顧綰綰還是不敢置信：“您確定嗎？”
石淑珍一口認定：“當然了！不是你還是誰？”
顧綰綰聽到這話，終於消除了內心的不確定，一顆心終於雀躍起來，小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。
看來，夜司爵並不像表麵那樣看起來那麼厭惡她，起碼把她推薦給了歐陽老師不是嗎？
她就知道！她不可能比一個服務員在夜司爵心裡的分量都不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