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綰綰故作懵懂地搖了搖頭說：“我自己不確定，但是歐陽老師說，整個班裡，我能考進去的可能性是最大的。”
“好！很好！”
有顧綰綰這句話，她就不去冒慕夏那個險了。
但遲疑了兩秒後，石淑珍還是忍不住問道：“你知不知道……那個慕夏，她靠近英倫大學的可能性有多少？”
顧綰綰臉色一僵，兩隻手暗暗握成了拳頭。
她就知道！
石淑珍不可能無端地對她露出那種表情，原來是因為慕夏！
她居然在考慮慕夏那個鄉下女人，就因為那一首可笑的《月光之下》?！
可惡！！！
這一瞬間，顧綰綰差點直接崩潰。
她用了很大的克製力才沒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有異樣，乾笑了下搖搖頭說：“石阿姨，你在開什麼玩笑？歐陽老師早就說過了，考不上班裡前二十，她就要被趕出班裡。彆說英倫大學了，月測結束後，她能不能留在京都大學還是另一碼事呢！”
顧綰綰說完，心裡有瞬間的心虛，因為夜司爵剛警告過她不久。
可不這麼說，她無法消除石淑珍對慕夏的想法。
果然，她說完後，隻見石淑珍歎了口氣，搖搖頭，眼神裡多了一分嫌棄。
“教育環境還是很重要的。”石淑珍點到即止，沒有再聊慕夏，而是重新對顧綰綰熱情了起來。
……
夜色更深了。
慕夏好不容易從洛克伯格他們熱情懷繞中逃出來，拉過夜司爵走到無人的角落，湊到他身邊低聲問：“你為什麼讓我收洛克伯格他們為學生？”
夜司爵看著近在咫尺的慕夏，俊顏浮現了兩抹可疑的浮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