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國的人還是很多人覺得,看心理醫生就是自己有神經病,對精神病的認識並不多。
她剛被父母帶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也不敢跟人,怕彆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她。
也許,慕夏現在就是這樣吧。
想到這,何甜決定不去問了,到下車的時候,她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,跟慕夏討論著學習的事情。
慕夏心不在焉地回答著,何甜也故作正常,兩個人很快回了教室。
……
教師樓。
顧綰綰望著堆了慢慢一堆的教案,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。
剛才她覺得翻譯一下教案沒什麼難的,所以把活都從幾個高數老師那邊大包大攬了下來。
結果一個多小時過去了,她就勉強翻譯出了一堂課,而且翻譯地還很生澀,連她自己都覺得生澀的那種。
那邊哈倫教授在跟幾個高數教授聊的熱火朝天,顧綰綰卻仿佛跌到了冰窟。
因為她發現第二堂課的教案她根本翻譯不出來。
有符號還好說,符號是國際通用的,但這一篇滿滿的講義用的都是華文,而且就連華文都曲折難懂,這讓她怎麼翻譯?
汗水順著臉龐往下落,滴到了鍵盤上。
一時間,她不知道是她能力不足,還是教案太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