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墨的臉色黑了下,他絕不會跟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過一輩子。
他眯了眯眼睛,問:“木清清,你在威脅我?”
“隨你怎麼理解,這婚你到底是結還是不結?”
歐陽墨額頭上的青筋再次浮現,他冷笑了聲,道:“民政局見。”
木清清不是不想離婚嗎?等風波過去,他有的是機會讓木清清跟他提出離婚。
沒有女人能一直忍受家暴和冷暴力,尤其是木清清這樣高傲的女人,他不怕她不肯離婚。
木清清掛斷電話就去找了歐陽墨的母親,告知她兩個人打算今天領證的消息。
歐陽太太既高興又意外,最後還是把戶口本遞給了木清清。
她把自己手上的手鐲摘下來給木清清戴上之後,柔聲說:“以後你就是我們家的人了,你跟阿墨彼此之間了解地還不夠多,從今天晚上開始,你就住到這邊來吧。也好增進一下你們之間的感情。”
“好。”木清清點點頭,微笑著帶著戶口本出門。
所有人都不知道,她之所以選擇歐陽墨,同意跟他立刻結婚,不僅是因為歐陽墨的條件還過得去,還因為木家家主即將換人。
現任木家的家主是木清清的父親,但木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,當家主的人,必須是已經成婚有家室的,並且不允許出現離婚這樣的情況。
這也是怕家裡的古中醫技術外流。
木清清父親手下還有兩個兒子,其中一個兒子已經結婚,另一個年紀比木清清小,還沒成年。
借這個機會,她恰好可以讓歐陽墨入贅,自己跟大哥進行家主的競爭,這也是為什麼木清清說不同意以後離婚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