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馨月氣惱地問:“你什麼意思?!”
慕夏正要說話,旁邊的夜司爵斯條慢理地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親子鑒定報告,丟到了慕馨月麵前。
慕夏瞥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什麼,她疑惑地詢問道:“你怎麼連這個都帶了?”
夜司爵頷首道:“本來以為那些村民覺得你是司徒海的女兒,不會聽你的,所以特意帶了這個。結果沒在村民們身上用到,卻在這裡用到了。”
慕夏微微一笑,打一打慕馨月的臉也是好的。
慕馨月被押解著,並不能看清地上的紙上寫了什麼。
夜司爵開口吩咐道:“拿給她看。”
“是!”保鏢立刻撿起地上的親自鑒定報告,攤開放在了慕馨月麵前。
慕馨月狐疑地躬身去看,在看完鑒定報告的結果後,眼睛倏然瞪得像銅鈴,瞳孔都縮小成了一點。
“這不可能!”
慕夏淡淡道:“羅氏醫院出的鑒定,不可能會出錯。慕馨月,可憐的不是我,是你和司徒海。你們兩個全都被我媽媽蒙在鼓裡,她去世之後,你們依舊活在她的陰影裡,你們才是真正可憐的人!”
“不可能!不可能!”慕馨月聲嘶力竭地大喊。
“不然你以為我媽媽那麼著急找司徒海那樣的人結婚圖什麼?圖他不洗澡,還是圖他會害死我媽媽?”
慕夏話音落下,慕馨月氣得渾身顫抖。
她剛才笑慕夏可憐的話,此刻像是一記又一記響亮的耳光,都重重落到了她的臉上。
“不——”
慕馨月整個人受到了極大的打擊,隻覺喉頭一腥,一口血吐了出來。
柱子上綁著的蔣傅鳴滿臉擔憂,他急忙對慕夏說道:“好了,月兒已經把事情全都跟你說清楚了,現在你可以放我們走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