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淑珍晃了晃手指，打斷顧綰綰的話說：“綰綰，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一些，彆動不動就以彆人未來兒媳婦自稱。這樣很掉價的。”
顧綰綰臉色煞白，瞳孔顫動。
石淑珍態度的突然轉變，讓她感覺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凝滯住了一般。
如果失去石淑珍這個後台，她要怎麼嫁給夜司爵？
一種前所有為的恐懼纏繞在顧綰綰的心頭。
她有些失態地一把抓住石淑珍的手臂說：“石阿姨，是我做錯了什麼嗎？如果我不小心哪裡惹您不高興了，我向您道歉，您、您彆這樣啊……”
“這樣？”石淑珍一把甩開顧綰綰的手說：“我彆怎麼樣？我說的都是實話啊。你跟我們家阿夜既沒交往，也沒訂婚，的確就不是我的未來兒媳婦嘛！”
顧綰綰瞪大了眼睛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石阿姨，你到底怎麼……”
“石淑珍！”顧綰綰的話沒說完，顧母卻是忍無可忍地走上前道：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？當初你讓我家綰綰住你那裡，不就是認定了她會是你未來的兒媳婦嗎？而且你也跟我保證過，一定會好好對她的。”
“我是保證了呀。”石淑珍點點頭說：“她在學校做出那麼惡毒丟臉的事情，我不是也沒怪她嗎？還有，你們兩個一起汙蔑我曾經好友的女兒慕夏考試作弊這件事，我是不是也沒跟你們算賬？怎麼到頭來，反倒是你們開始質疑我了？”
“我……”顧母顫抖著喉頭說：“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