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個則想著,謝家現在是華國餐飲界的龍頭老大。謝太太生了一兒一女,如果兒子能重新振作起來,她家想進軍餐飲界的想法,恐怕得延後了。
兩個人雖說想法不同,但期望是一樣的。
不管是誰,都不願意這機械臂真的能用。
很快謝家就到了。
謝家做的是西餐連鎖,門店真正達到了上百家,是京都數一數二的餐飲大亨。
但自此謝家唯一的小少爺殘疾之後,謝家的前途就變得渺茫了起來。
謝太太一邊帶著幾人進門,一邊歎息道:“當初截肢也是無奈之下做的決定,他手臂已經壞死,不截肢的話,隻會累及其他部分。但是,那之後,柏羽就跟變了個人似的,整個人非常易怒,稍有點不順心就打砸東西。當時截肢的同意書是我簽的,他看到我就滿身怨氣,不肯出房門。所以我現在起床就往外跑,很少呆在家裡。”
謝太太說著,勉強笑了下,眼底卻有淚光閃動。
她這個年紀,再要一個孩子也不現實,唯一的希望還在謝柏羽身上。
所以現在,慕夏就成了她的希望,態度自然格外地好。
“請喝茶,這是上好的大紅袍,我先去叫柏羽出來。”
慕夏點點頭,喝了口茶後,從夜司爵手裡拿過機械臂開始調試。
兩個婦人捧著茶杯,目光卻直往慕夏那邊看,很有默契地在心裡默念:不要成功,千萬不要成功。
與此同時,謝太太推開了謝柏羽的房門。
房間裡一片漆黑,但謝太太還是隱約看到了謝柏宇正在昏暗的光線中,學習如何用左手拿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