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總助深沉地笑了下,說:“不是千金,是大佬。”
豫學雷瞬間誤解,更加震驚地問:“夜少居然有斷袖的癖好,喜歡男的?”
“不是不是!”薛總助額頭上的汗都冒了出來,連忙解釋道:“是女的,女的。”
豫學雷頓時鬆了口氣。
“喜歡女的就好,不然我還真怕夜少看上我……我可是有家室的人。”
薛總助臉一黑,看著豫學雷頭上所剩無幾的頭發,撇了下嘴角道:“想什麼呢您!”
“你彆看我現在這樣,年輕的時候,我頭發可多了!也是個英俊帥小夥。”豫學雷嘿嘿一笑,大步離開。
薛總助滿頭黑線地送走了自我感覺良好的豫學雷,又刻意晾了劉氏集團那邊的人,約莫過了有十幾分鐘他才邁步走向等待室,滿麵笑容地說:“不好意思,剛才夜少在忙,讓您久等了。現在跟我過去吧。”
“好,好。”特助連忙站起身,順便拿上了古董花瓶。
“夜少。”
特助一進門就把古董花瓶放在了夜司爵的辦公桌上。
夜司爵刻意露出一臉意外的表情問: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特助笑著說:“這是我們董事長的一點心意。之前不是因為臨時有事,沒能跟您吃成飯嗎?我們董事長之後一直覺得很抱歉,所以特意吩咐我帶來了禮物,以表歉意。”
夜司爵的視線在古董花瓶上掃視了一眼,幽幽開口:“明代天啟年的花瓶……劉董這歉禮是不是太貴重了點?”
“沒有沒有。”特助連忙擺手說:“這隻是我們董事長的一點小小心意,如果您不肯收,就說明您還是不肯原諒我們董事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