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六月話還沒說完就被皇甫珹掐住了脖子,雖然力度不大,卻讓她說不出話來。
他這的手很有勁,仿佛隻要一掐就會斷裂,這個他用心想要疼愛的女人,為她一直妥協一直改變,結果換來的還是抵擋不住誘惑。
蘇六月搖晃著頭,倔強的讓自己不要哭出來,她從來沒有見過皇甫珹這樣生氣的樣子。
她極力想要解釋,但是皇甫珹並沒有要給她機會,而是惡狠狠說道。
“這樣的人讓我感覺到惡心,今後彆再出現在我麵前。”
說完又對著暮年,而他也不像過去那副陽光開朗的樣子,而是一臉的邪惡,再對上這個大魔頭,簡直是棋逢對手。
“彆以為我不敢動你,小心有天你會死在我的手上。”
皇甫珹說完手用力一甩,蘇六月跌倒在地上,而他冷酷無情離開,根本沒有理會蘇六月在背後叫喊。
“珹爺!”
暮年飛快從床上跳下來,心疼的把她抱起,隻是蘇六月卻憤怒將他推開。
“師父你先起來,有話好好說。”
“說什麼?說你算計我,說你給我喝的牛奶中下了藥,還有你的果凍裡都是烈酒,我早就應該想到你接近我的目的不純,我還不信珹爺三番五次的忠告相信你,結果你卻是這樣對待我的。”
暮年僵硬在原地,沒想到蘇六月清醒過後,什麼事情都想通。
麵對她憤憤不平的眼神,他心頭居然有些異樣。
“我隻是喜歡你。”
“喜歡我?你開什麼玩笑,你認識我多久,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你看得上,我早該相信正煊的話遠離你們皇甫家族的人,就不會是今天的結果。”
蘇六月說這些話的時候甚至都沒有暴躁,隻是用尋常的語氣,覺得但是突然間又想到了什麼。
皇甫珹剛才生氣離開,會不會把孩子帶走,想到這些她趕緊整理好衣服,也沒有再看暮年,拔腿就外跑。